“扶姑娘,男女授受不亲呐~”木离风看着拉着自己的扶浣,打笑道。
扶浣停下脚步,收回手。
“木大人,你可知道荓姑娘去哪了?”昨日去她房里找她,没见到人影,就连小珠也不见了。
她鼓起勇气去了月无尘那,居然也没有人。
“笙儿回去了。”木离风也没瞒她。
他看出来了,她待笙儿是真心诚意的。
“那就好。”扶浣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不过荓姑娘为什么会突然回煜城啊?”
“府中有些急事便回了。”
“对了,扶姑娘,你何时回西夜?”
“我还得等哥哥办完事才回去。”扶浣其实还想问月无尘去了哪,又怕被他笑话,想想还是算了。
“令兄还没办完事?”木离风不经意的问道。
扶浣点点头:“哥哥说还得在若羌呆些时日。”
“那我先告辞了。外面冷,扶姑娘还是快些回屋才好。”木离风叮嘱道。
“我就不送木大人了。”扶浣笑着点点头,小跑回屋。
木离风笑了笑:“这姑娘,倒是单纯得很,但愿别参和扶家那些事。”
…………
“大夫,快来!”袁震大吼道。
荓修把北冥连背进屋,放在床上。
北冥连眼睛下面眼睛变得乌青,嘴唇变成黑紫色,身体哆哆嗦嗦的,不断冒冷汗。
大夫战战兢兢的把着脉,一会儿才说道:“这位大人是被鸩鸟抓伤,中了毒,只不过这毒……”
“这毒怎么了?”
“这毒比一般鸩鸟的毒还要难解,小的这儿没有药引呐……”
“药引是什么,我去找。”珍和时武问道。
“这药引就是那鸩鸟的心脏!小的如今也只能抓些抑制公子体内的毒扩散的药,要想彻底根除,必须有那鸩鸟的心脏为药引熬成的药。”大夫说道。
“我去取,你先抓药。”珍和时武皱眉到。
“我和你一起去。”荓修伸手点了北冥连身上的穴道,跟着珍和时武离开。
“袁老弟,现在他若是在若羌出了事,你我可担待不起。”慕千祥担忧的看着床上的北冥连。
袁震点头:“慕兄,你我可得把太子照看好了。”
…………
荓修和珍和时武再次来到玉矿。
“将军,我去把鸩鸟引到矿洞口,你便出手。”荓修说道。
珍和时武点头:“荓公子多加小心。”
荓修轻手轻脚的进入矿洞,里面很安静,没有任何声音。
只是偶尔从质璧里传出流动的声音。
荓修抬头望去,果然,那群鸩鸟已经没在那了。
荓修再走进一步,环视四周,在矿洞左侧最角落里发现了那群鸩鸟。
荓修慢慢蹲下身子,拿起尖锐的石子,迅速的把石子扔向鸩鸟。
鸩鸟受了惊,乱飞在矿洞里,三五几只冲着荓修飞来。
荓修一边躲避,一边往洞口移动。
一只鸩鸟狠狠的向荓修冲去,尖锐的爪牙张的极大,荓修迅速退出矿洞。
珍和时武一直在洞口等着,瞧见鸩鸟,立马拔出佩剑,一剑刺去。
鸩鸟便掉落在地。
“荓公子可有事?”
“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