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浣心里一惊,立即跑到他身边:“祖父,您怎么了?”
扶浣一脸担心的看着他,目光紧紧盯着他,祖父是病了吗?怎么还咳嗽起来了?
扶啸天宠溺一笑,柔声说道:“祖父没事,浣儿不必担心,来。”
扶啸天拉着她,推着轮椅走到一旁。
“祖父,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吗?”扶浣问道。
祖父这几日可是一直没找她说话,今日怎么突然让她来书房?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浣儿,过几日便是你的生辰了。祖父找你来是想问问你,想怎么设宴?”扶啸天爱怜的看着她。
他这辈子,最稀罕的便是他这个孙女了,可惜啊,他寻了这么久,还是未能给浣儿找到一个适合她的夫君。
他的孙女儿,自然要这天底下最厉害的男子才能配的上她---
扶浣微微摇头,她不想在府里设宴,不仅繁琐,还要给祖父添麻烦。
“不用了,祖父,浣儿就想我们一家人简简单单的在府里吃顿饭便好了。”扶浣蹲下来,趴在他的腿上,慢悠悠的说道。
她已经许久未见到父亲了,也不知道父亲可还记得她的生辰----
扶啸天自然什么都依她,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好,一切听浣儿的,等浣儿生辰那日,便让他们都回来。”
“祖父真好~”扶浣笑嘿嘿的说着,甜甜一笑。
扶啸天心都快化了:“好了,没其他的事了,出去玩儿吧。”
扶浣其实还想问问哥哥的事,可是想到祖父也不会告诉她,便不多费口舌了,乖乖的退出房间。
“墨寻。”
“主公。”门外守着的墨寻立即走进来。
“给老爷写封信,让他在浣儿生辰那日必须回府。”扶啸天厉声吩咐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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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浣回到院里后,便回到房间,拿着纸笔,面带笑意的写了封信。
“石添,把这封信送到慕府。”
“是,孙小姐。”石添接过信封,猜想她这是写信给少爷,便直接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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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府。
贺九坐在大堂里,脸都快笑僵了,对着温善说道:“看来这辜镇是和温兄对上了----”
这辜镇分明就是怀疑此事与温善脱不了干系。
齐慎这一步可所谓是险招啊,差点连自己都坑了,啧啧---真是好手段啊----
温单冷笑一声,齐慎啊齐慎,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招----
“不过这何庭耀不是太后手下的人,齐慎怎么把他杀了?”贺九有些不解的说道。
难不成这齐慎想反了太后?还是这原本就是太后的旨意?
“齐慎到底属于那边的人,还不能妄下定论----”温单晦明若深的看着他。
在权利相争的漩涡里,没有谁会完全臣服于谁,也没有谁不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贺九突然觉得他的笑有些瘆得慌:“那温兄是想如何脱身?”
这场好戏,可是齐慎编织的一张网,牵扯了不少人进来,怎么也得落网几个----
“好戏才刚刚开始呢----他也逃不了---”温单噙着笑说道,齐慎想置身事外?那怎么行呢?
贺九啧了一声,抖了抖身子,匆匆离去---
都是些怪人,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