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和时武盯着她,心里的好奇愈发被激起,这位荓姑娘,可比表面上看起来有趣多了----
“荓姑娘可会武功?”凭她这幅热忱,若为男儿,定能有一番大作为。
荓凡有些可惜道:“不会---”之前她的病还未完全治好,爹爹和哥哥都不让她习武,她可是对这些很感兴趣。
可奈何身体的原因,她也不想让他们担心,也就没有多纠缠了---
“那还真是可惜了---”珍和时武莞尔说道。
“听说珍和将军武功了得,回了煜城不妨教教我?”荓凡打笑道。
爹爹对他可是一番赞扬,无论是武功还是战场上的谋略,都是数一数二的。
“荓姑娘想学,珍和可以教荓姑娘。”珍和时武也没拒绝,毕竟他也是对她好奇的很呐。
“那便如此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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荓修打听到孙府的府邸,游走于孙府四周。
府邸不是很大,门口也只有一个小厮在那守着。
不一会儿,便从孙府里走出一男一女,看样子,应该是孙茂的儿子儿媳。
看起来一副书生模样,手无缚鸡之力,身单力薄的,脸色还微微有些苍白。
女子手里抱着一个小孩儿,跟着孙乔一起上了马车,是要去哪儿?
荓修一路跟着马车,来到了一处私塾,邬家私塾。
孙乔带着她们走进去,这一去便是一个时辰。
荓修在私塾外一直盯着,中途也没有出来,一直呆在私塾里。
可是这出来的便只有一男一女,孙乔的儿子不见了---
待她们走后,荓修才悄悄的走进私塾,这孙乔儿子怎么没出来?
邬家私塾里,也没听见这朗朗读书声,更别提这师者何在。
荓修来到大堂,听见一阵脚步声,便立即躲藏到一旁。
“小灏,乖乖呆在师公这儿,你爹娘过一阵子就把你接回去~”邬孚奕抱着孙灏,笑呵呵的说道。
随后又拿上桌子上的点心喂到他嘴边:“这些小点心可都是你爹娘拿来的,吃完了他们就来接你了---”
两岁的孙灏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吃着手里的点心,话也不说,有吃的就行了---
荓修脸色一凛,孙乔夫妇怎么把孩子放在私塾里?难不成是孙府发生了什么事?
荓修不想打草惊蛇,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邬家私塾,回到客栈。
“哥哥,打听的怎么样了?”荓凡见他回来,立即问道。
这孙府究竟是不是清白的,还是得查清楚了。
“我在孙府外面等着,结果见孙乔夫妇把孩子带到邬家私塾去了,两人把孩子留在了私塾了,我听邬家人说,孙乔夫妇过几天便会去接孩子。”荓修凝眉说道。
看来孙府的确不似孙茂说那么简单啊---
“会不会是因为孙姨娘的事,孙府的人怕影响到孩子,所以才将孩子送走的?”荓凡琢磨着。
毕竟这孩子可是孙府唯一的后代,万一出了什么事,这孙府可真的是完了---
荓修有些赞同荓凡说的:“也不无可能,方才我还打听到,这邬家私塾的邬孚奕是孙乔的老师,孙府也帮着邬孚奕扩建私塾,关系匪浅。
这邬孚奕在蒲县的名声也是极好的,对他是极为称赞,也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想来孙乔把孩子放在他那儿也是有道理的。”
“孙姨娘会不会因为当初孙茂把她卖给慕府,所以把矛头指向孙府?”珍和时武扶颔说道。
眼神晦明,仿佛是在从横沙盘上的局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