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不多久，传来司空北的声音。

平时就凉薄的嗓音，这会更是冷得让人发抖。

司空羽走进去，就只见司空北正靠在皮椅上，浑身散发出让人不敢靠近的寒气。

他被吓了一跳。

老哥今天心情不好？

不对，他的老哥早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冷血动物了，哪里来的心情？

“总裁，我是来签字的。”司空羽微微一笑，表情看起来人畜无害。

他明天就要和陆锦生出发去欧洲开展新项目了，按照公司规定，必须要经过上司签字才可以放行。

司空北深陷在椅子里，目光里迸射出慑人的寒意：“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是谁让你越级来找我签字的？嗯？”

司空羽笑容僵硬。

他怎么觉得今天司空北是吃了火药了？他撞上枪口了吗？

“总裁，我哪里越级了？”司空羽问。

司空北静静凝视着他：“这个项目由陆锦生负责。你的上司是他，不是我。”

一句话，直接告诉了司空羽他现在的地位！

司空羽呼吸凝重，半晌，笑了笑：“是，我知道了。总裁，您继续休息。”

他很清楚，哪怕司空北现在是个半身不遂的残废人，他也远远不是司空北的对手，无论是势力还是身手。

司空北想要扳倒他，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他之所以还被留着，不是因为司空北仁慈，而是因为司空北想慢慢折磨他！

司空羽在心底冷笑。

不过……司空北最近的情绪很奇怪，他似乎被什么影响着。

走出办公室，司空羽就给助理发了条微信：“小五，留意一下，最近司空北都接触了些什么人！”

总有一天，他会抓住司空北的软肋！让他跪下来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