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景熟练而精准的为叶子悠进行了银针断穴,然后按照孟致远所说的用内力将剩余药效逼至一处,最后再将那处的污血放出来。
“你感觉如何?”南宫景用锦帕擦了擦叶子悠额头上的冷汗。
“我很好。”叶子悠努力露出一个笑容。
其实银针扎在穴位上真的很疼,但是她却一直忍着一声不吭,因为她想到刚刚南宫景在他自己的身上练习多遍,承受的痛苦比她多太多了。
南宫景看着叶子悠的眼神里满是心疼,他刚刚在自己身上练习过,当然明白有多痛,叶子悠越是强忍着,他就越心疼。
时间到了,南宫景拔下银针,帮叶子悠整理好衣衫仪容,然后唤孟致远进来再次为叶子悠把脉。
孟致远微眯着眼把手搭在叶子悠的脉搏上,皱着眉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药效清除干净了,胞宫现在也正常,宫寒接下来就要靠药物温养了。不过,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什么问题?”南宫景和叶子悠的心都不由自主的提了起来。
“这个问题就是你们俩一个月之内不能同房。南宫景,你可别忍不住啊。”孟致远一脸促狭的看着他们俩。
叶子悠这才反应过来孟致远是故意的,于是给了孟致远一个大大的白眼,“你放心吧,我们家王爷的忍耐力好的很,可不像某些人。”
她说完扫视了一眼孟致远,意有所指。孟致远流连花丛那么多年,定是有不少的风流帐。
“叶子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们俩该不会到现在还没有同房吧?”孟致远一脸揶揄的笑着,自动忽略叶子悠对他的嘲讽。
“我们……”叶子悠噎住了,他们的确是还没有同房,她没法反驳。而且她在这里跟孟致远讨论自己有没有与南宫景同房,算是怎么回事啊。
“哈哈哈,真的被我猜中啦!”孟致远心情大好,也不管南宫景难看的脸色,“你们俩都郎情妾意这么长时间了,居然还没同房,没道理啊。难道是谁不行?要不要我给你们看一看啊?”
南宫景的脸色彻底黑了,男女之间的事情要说是谁不行那肯定是男人了,孟致远根本就是故意诋毁他。
不过这种事情多说无益,也没必要跟孟致远多说。他直接拉起叶子悠的手,“我们走。”
孟致远还在大笑不止,“慢走不送。你们俩如果有需要的话随时来找我啊。”
南宫景冷哼一声,随手往后一挥,身后的笑声嘎然而止,紧接着传来痛呼声。
叶子悠连忙回头,就看到孟致远抱着脚坐在地上,表情那叫一个酸爽。“你把他怎么了?”
“没事,太吵了,让他安静点。”南宫景一脸淡然。
叶子悠不置可否,孟致远虽然停止了大笑,却是一直在痛叫,哪里有安静了。不过他这也是自找的,不作死就不会死。
回到清悠苑后,南宫景遣退了所有人,“今天的宴会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