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委屈的像个孩子一样哭,赫连傲这心揪着疼,抱住她又亲又摸的,“若桐,你乖,真的没事!就算你脸上留下疤痕,我也不会嫌弃你的,你放心。”
香堇哭笑不得,王爷到底会不会哄人啊,越是这么说,不是越让小姐难受吗?
“你不嫌弃我,我会嫌弃我自己!”凤若桐在怀里蹭蹭,难过的不行,“我不要脸上有疤,我不要这样的自己,我不要残缺着嫁给你,不要……”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赫连傲急的满头是汗,就算上战场打仗,面对千军万马,也没有哄若桐一个来的累!“若桐,你说什么傻话!你就是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的若桐,你说什么残缺,是不是要我打你屁股啊?”
凤若桐这会儿情绪正激动,根本不听他说什么,就窝在他怀里不肯起来,心里可难受。
自打认识她,赫连傲何曾见过她这样软弱无助的时候,瞬间被秒杀,整颗心都要化成水一样,无比温柔宽容,抱紧了他,任由她哭的累了,说的累了,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回被窝,赫连傲帮她擦去眼角的泪痕,叹息一声,“小傻瓜,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不要你,你怎么还是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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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薛氏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若桐又、又受伤了?”怎么会这样啊,若桐每进一次宫,就要受一次伤,是不是她的命相跟皇宫犯冲啊?早知道这样,就不让若桐进宫了,再有这么一次,她一定会崩溃的!
凤元良也是一脸愤怒加懊悔,“铁王让人送了信来,说是若桐被公主所伤,现在在铁王府,稍候再回来。”
那时他还一直傻呼呼等着若桐觐见完太后回来找他呢,结果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却等来铁王的侍卫告之他若桐被公主所的伤的事,详细情形如何,他还不得而知。
“公主?”薛氏惊魂未定,“为什么是公主?不是说太后召见咱们若桐吗?与公主何干?”太后绝然不可能让公主伤害若桐吧,莫非又是公主半路把若桐给截住,伤了她?
“现在还不知道,”凤元良坐立不安,“一切要等若桐回来再说。”
薛氏抚着隐隐做痛的肚子,好不牵挂,“若桐真是多灾多难的命,这么久了,就一直没消停过,什么时候才能苦尽甘来!”
“可不是呢,”凤元良叹了口气,“在府里有府里的劫,在外有在外的难,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她这大难一桩接一桩,也没见那福在哪里。”
薛氏苦笑,觉得肚子越来越痛,想是这情绪大起大落,孩子也不安起来了吧。
“雅萱,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不舒服?”凤元良这才看出薛氏不对劲,登时紧张起来。雅萱也快七个月的身孕了,大意不得。
薛氏皱眉,“肚子有些疼,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啊?莫不是要生了?”凤元良登时慌了,“要不要请大夫?不不,要生了,应该找稳婆,就找李婆婆好不好?当初若桐若柳都是她接生的,她手稳,沉得住气,我已经让人知会过她了,她随时会到!”重生之嫡女风华:
薛氏忍痛道,“才七个月不到,没那么快生,老爷别担心,我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亏得老爷都有了四个女儿了,还这么沉不住气。
其实凤元良也是太紧张薛氏怀的孩子,所以才会一有风吹草动,就立刻失了冷静。
“不能大意,万一是早产呢?”凤元良一本正经,扶着她进去,“总之你快点进去休息,我让人请大夫来给你看看,你且放心,我等若桐回来就是了。”
薛氏也确实是不舒服了,不再逞强,“知道了,老爷。”
不大会儿,大夫急匆匆进来,替薛氏诊过脉后,果然说她情绪波动太大,会对孩子很不利,越是到了临近生产,越要心平气和,否则极易引起孩子的躁动不安,这是很危险的。
凤元良一听吓的够呛,安慰开导了薛氏一阵,要她宽心,别想太多。若桐还不知道是个什么状况,她再出点事,那还了得!
屋外,本来打算过来请安的凤若柳听到两人的对话,眼里露出诡异而狠毒的光芒:原来薛氏受不得刺激啊,那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