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姿身上的银针已经与黑衣人打斗时,全使完了,可以说,和绿荷也并无分别,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于飞竟然一句话不说,逃之夭夭,太让人生气了。
最后,映姿、绿荷被围在城卫的包围圈里。
先前说话的粗犷男走近一步,怔怔地看着俩人:“还跑吗?”
绿荷躲在了映姿的身后,不敢看粗犷男。
好汉不吃眼前亏,映姿嘿嘿一笑:“不跑了,不跑了!”
“那好,是不是该跟我们走一趟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映姿懂得这个道理:“官爷吩咐便是!”
映姿、绿荷被夹在中间,前头、后头都是城卫,想跑都跑不了。
绿荷越想越生气,怨声连连,在映姿身旁小声嘀咕:“该死的于飞,就是这样保护姑娘的吗?奴婢身贱无所谓,可是姑娘怎能承受他们的屈打。姑娘赶紧跑,放心,有奴婢在这里纠缠着,肯定能给姑娘逃跑的时间。”
“傻丫头,你我同命相连,怎可以一个逃了,另一个留下呢?我们要死一块死,要活一起活!挨打算什么,只要你能挨得住,我定不会输给你。”
俩人互相点了一下头,就算是打定了主意,同甘共苦,同患难。
映姿也不知道他们想把她俩带到城卫防里去,还是衙门的牢房,反正就是一头懵。
好困!
映姿打了一个哈欠,不曾想这哈欠传染,绿荷比她还要不堪,哈欠打起来没完没了。
瞬时,精神萎靡,步伐沉重,头压得低低的,上下眼皮打起架来,没完没了,不能自己。
也不知什么原因,前面城卫的脚步突然停住了,映姿一个没留神撞到的最近的城卫后面。
马上就被吓醒了,定睛一看,所有的城卫都停下了脚步。
这是到了吗?
映姿依旧睡眼朦胧看向周围,前后左右,这不还在街道之中吗?为何会停下?
“喂,还走不走啊?”映姿有点不耐烦,完全忘记了她们俩这是要去受责罚,她只知道现在搅了她的美梦,就很生气。
不但没人回应,那些城卫反倒都跑了。
这是什么节奏?
映姿倒感稀奇,顿时来了精神,不会是他们的领头的善心大门开启,这就要放了她?
映姿睁大眼睛,定睛一瞧,不对呀?
城卫走了,远处怎么还一群高头大马?
这又是谁?
常如峰!肯定是常如峰,他有时候会出夜勤,今天能让城卫放弃她和绿荷俩人的,也只有他了。
旁边的绿荷,怀中仍然抱着那条叠满补丁的被子,先是和映姿一样,一头雾水,使劲往前面瞧去。
晚上的光线不太好,只能看个大概,仔细的面容根本就瞧不出:“姑娘,你猜前面的人会是谁?”
“还用问吗,肯定是常如峰!”映姿有点兴奋,好一段时间没见他,朋友间的想念肯定有的。
“喂,常如峰!”映姿摇晃着右手,大喊着向前走去。
一提到常如峰,绿荷也来精神,毕竟相处了那么长时间,感觉那人不错,反正就是比益王好。
绿荷马上变得喜眉笑眼,比映姿还显得高兴,屁颠颠地跟在映姿的身后,怀里的被子几乎快从她的怀里掉下去了,她居然没发现,还是继续走。
映姿越走越近,越来越感觉不对头,最前面的高头大马上的人,有点像常如峰,但又好像不太像。
映姿的心里开始犯嘀咕,便继续往前走。
越来越清晰的图像映入映姿的眼睛里,给她更多的是目瞪口呆。
“王爷!”绿荷大声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