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姿凝视着齐凤的表情,她应该是画地为牢,分明向往好的生活,却又不能踏出范围之内。
到底是什么人,或什么事情让她回不了头?
映姿百思不得其解,齐凤不愿意说,这件事也只能适可而止。
这时,外面响起了一阵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吱扭一声,门被打开了,进来一个男子,三十模样,尖嘴猴腮,个子也不高。
只见他附在齐凤的耳边窃窃私语。
映姿听不清楚男子嘀咕的什么。
齐凤不停地点头,表情十分紧张。
过了一会,男子退出去了,并关上了门,齐凤把身子转向映姿,问道:“你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吗?”
说什么?
映姿岂能猜得出。
不过,看到齐凤直视的眼神,映姿猜到定于自己这次被挟持有关:“我想应该是你们的计划开始了实施。”
齐凤点了点头,道:“猜得没错!接着猜下去。”
“你们给王爷送去了一封信,把你们的交换要求都说的清清楚楚。刚来的那个男子,向你禀报,王爷告诉他,王爷只能尽力而为,能不能说服皇上,他也不知道。所以,王爷的回话是在摸棱两可之间。以至于之后,当你听完男子的传话,眉宇间的那份愁结马上显现出来。”
“你现在虽然和我说话,语气显现出来的并没有那么压抑、紧张,你的嘴角也有一丝笑意,但还是你愁结百肠的眉宇出卖了你,很显然,那是你故作镇静,不想让我看出来的强颜欢笑。”
“你这番卖力,无非就是有求于我,让我给你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如何让王爷说出来的话,立即促使皇上放人。不知,我猜的可否对?”
齐凤愕然,那种由衷的佩服,简直无以言表,她一屁股坐在映姿的对面,凝视映姿的脸好一阵,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你到底是不是人?”
映姿顿感别扭,这句话听起来像是骂人,再仔细一想,又好像是在夸赞她的猜测无误,非常尴尬的映姿只能笑了笑。
齐凤惊叹倾佩的表情依旧没有散去,但理智恢复了不少,问道:“你是怎么学来的,竟会这么厉害?”
“一点一点的经验积累,天长日久,脑子里自然而然地就会涌进去很多地东西。就这么简单。”
“你的意思是说,之前都是你跟王爷接触太多地案情,才会有了这么厉害地经验?”
映姿笑了一声:“也不全是,那只能算是亲身经历,我也看过书籍,听过大哥讲了不少这方面地事情。时间长了,由一个懵懂地我,慢慢就磨练出了这样地经验。”
“你真的很厉害,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比我强出许多,我呢,除了会嫉妒别人,就是一个不思进取地女子,想想之前,我还想不自量力,与你抗衡,明摆着就是失败地一方,看来我这一辈子是别想赶上你了。”
没等映姿说话,齐凤又接着说道:“我们还是回归正题吧,我希望你帮我想一个万全之策,也好让婶母和大哥从天牢里尽快走出来。天涯海角,去哪里都行,永远都不会再回到这里了。”
齐凤的婶母,也就是仁和公主,她的丈夫齐世美,排行老二,齐凤的父亲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