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车水马龙的声音逐渐消失,只剩此起彼伏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乔深没想到,在七月伊始的第一天,上天就给他攒了这样一个惊喜……
陆浅醒来时,天还没有大亮,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几颗星星挂在淡青『色』的天边。屋内留了一盏昏黄的壁灯,正好照亮乔深的肌肉线条,紧实匀称,像素描的雕塑一样好看。
浑浑噩噩的记忆凌『乱』稀疏的灌入陆浅的脑子,三秒后,她如梦初醒,推开胸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她一巴掌呼在自己的天灵盖上。
昨晚她都干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依稀记得,好像还是她主动‘『逼』良为娼’……
凌『乱』的衣物彰显着暧昧的气息,像是要寻求什么证据,陆浅一把掀开被子,将乔深踢下了床。
乔深脑子撞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转而不得不睁开眼睛,哀怨的把目光投向陆浅,这几秒的空隙里,陆浅已经穿戴整齐了。
她像个没事人一样盘腿坐在床边:“那什么……我先问一句,昨晚,你应该没喝酒吧?”
乔深一懵,听这语气,像是要秋后算账?
“从你嘴里喝了不少。”他抓过浴巾刚想围上,又想起了昨晚陆浅给他取的浴巾哥这个称号……只能用床单把自己勉强裹住。
陆浅一看乔深那模样,活像个娇羞的小姑娘。昨晚的细节她记不清了,但自己有多混账她还是依稀记得的。
两人就这么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乔深都差点以为陆浅接下来要他负责了,哪知她突然对他说:“你身份证能借我看一下吗?”
乔深:“身份证?”
你要我户口本我还能理解,要我身份证是什么『操』作?
“哎呀我想你也应该不只十八岁了!身份证我就不看了。”陆浅拍拍屁股站起来,故作轻松的笑着说,“既然都是成年人了,你又没喝酒,那就是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了是吧?也就是说昨晚咱俩做的事儿,不违法。既然这样,那什么……”
陆浅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并不存在的手表:“哎哟,这时候不早了,我再不走就要迟到了,你一个人回家没问题吧?”
陆浅一边说,一边慌不择路的往外跑,刚跑出去没几步,又折回来,趴在门边上说:“对了兄弟,你渣归渣,技术还是……挺好的!”
乔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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