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韩安冉突然停了下来,“相有五不看。饮酒后不看,酒气入眼吉凶难分。****过多不看,气『色』青暗吉凶难分。暴怒后不看,青蓝满面阴骘难分。人多不看,难分注。自己有事不看,心不在蔫视而不见。”
“那这次属于哪一样?”韩卓希问道。
韩安冉“咳”了一声,明显韩卓希问到点子上了,“你那位同学不在这五样之中。”
韩卓希气到面『色』发青,“臭丫头,耍我很好玩吗?”
“不是的。”韩安冉有些懊恼的跺脚,“你还没有听我说完呢。还有三不灵。”
“哦?”韩卓希双手环在胸前,一脸的我看你如何编下去,接着编。
“无运者不可谓无,恐他寻死误我阴德。凶暴者不可说明,恐他忌我看破反遭伊害。命将尽者不可直说,恐他自己心慌而家人『妇』子悲伤,于我实属无益。”这次不用韩卓希追问,韩安冉已经道出答案了,“你哪位同学属于命短的。既然我已看出他命不久矣,又何必帮他算什么运程,岂不是平白糟蹋了我的招牌。”
“真的假的。我那位同学红光满面的,自己又是满腹诗文,有真才实学,颇得到皇上的赏识。听说他的父亲有可能要升迁,这么好的运道,你居然……”韩卓希面上开始质疑韩安冉看相的功力倒退。
韩安冉倒无所谓,抬脚继续往燕王府的方向走。
韩卓希亦是满脸的心事重重,在回想着韩安冉的话,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
“盼儿,你这孩子怎么不听劝啊。娘有可能会害你吗?”朱氏见来软的不行,便想着用身体将准备出去的盼儿拖住。
闻言,盼儿不禁冷笑,“为我好?”盼儿将朱氏推开,冷冷道,“朱氏你听着,你这三年来,一直吃我的用我的,现在居然还敢打着将我卖掉的主意,你还是人吗?我娘已经死了,你有什么资格对我的人生指指点点?”
智仁一看自己的母亲被盼儿推倒在地上,扬起手掌就要与盼儿拼命,“贱女人,你居然敢推我娘,我要打死你。”
盼儿双手一推,便将白胖得像头熊的智仁推开。她不由得冷笑,这就是她养了三年的这对母子,是头狼都已经养熟了。
朱氏见自己的儿子还没有跟盼儿过招,就已经被推开,连忙像躲在门内的人打眼神。
那些人从门内,或者屋内涌出,有的拿木头当武器,或者拿绳子准备捆住盼儿,总共有十二个人左右。
朱氏从地上爬出来,嘴唇一斜轻笑着,“盼儿,是你自己不识好歹,休怪我翻脸无情。我们智仁已经十二岁了,再过几年也要娶老婆了。可你拿回来的那些钱根本不够我们母子俩花用。如果你肯多拿一些,反正你在燕王府工作,随便一样家私都能当个数白两银子。所以你也休怪娘不给你留情面,只能用这种办法,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