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的是有多可笑,但凡有点头脑的人,都不会这么问,可真是……讨厌得紧啊!
刘氏脾气本就暴躁,被问的不耐烦了,“因为什么?你不知道吗?还过来问我?脑袋被驴踢了?”
周氏的脸色变化万千,红绿交替,只要能去德盛酒楼,那就是至高无上的美誉,“大嫂,怎么说,咱们是最亲近的人,你都去了,我这个当二伯母的不去,大家指不定怎么笑话呢!”
“大家都说我作为长辈,理应去,不去不合礼数,我这才找你商量。”
好一个心机深的老狐狸,把白家放在了舆论刀尖上,拿这个压她,以为她就会屈服吗?
“大家是大家,你是你,难道别人去跳河,你也要跟着去吗?前几日老刘家儿子不是跳河了吗?难道你也要跟着去?”
挤破头都想去的德盛酒楼,以为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随便进去的吗?
“大嫂,你这话说的就严重了,这是两码事。”
刘氏摆摆手,两家只是表面过得去,相处的并不融洽,只有老头子还念着情份,傻不拉叽的。
“回去吧,没你的事,你就别妄想了,什么时候你的女儿成了德盛酒楼的干女儿,或者是你儿媳妇,你随便去。”
“大嫂,你这不是开玩笑吗,我哪有女儿。”周氏有三个儿子,经常嘲笑刘氏养了一个女儿,是个赔钱货。
“我就和你明说了吧,你去不了,也别想着攀高枝了,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也得不到。”
被刘氏数落了一顿,周氏灰溜溜的走了。
“呸,你心里想什么,我一清二楚,以前对我们好点,也许让你喝口汤,现在,连门儿都没有。”刘氏叉着腰,对着离去的背影破口大骂。
白菲菲缩缩脖子,娘的嘴皮子太厉害了,一般人不敢惹,不过也真是的,无论做什么事情,二伯母都想分一杯羹,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不出意外的话,她今年将会嫁出去,大嫂以后就是德盛酒楼的干女儿了,陆老板唯一的干妹妹,可以横着走了,可谓是喜事连连。
眼看着日子就要到了,按照规矩,是要送礼,大娘是个不缺钱的主,一般的东西她看不上,重要的是心意,而且这份心意,不能过于随便,这可愁死她了。
“相公,你怎么看?”她能商量的人只有相公了,他见识多,眼界宽阔。
“娘子,你还记不记得,咱们送大娘去医馆,大夫和咱们悄悄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