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我好像是个负心汉一样。”夜摇光瞪着温亭湛,“正经的醋不吃,不正经的乱飞。”
“何为正经的?”温亭湛问道。
“我和陌大哥交情那般好,你不也和陌大哥知己相交?陌大哥才是一个男人可好?还有单久辞,都追着我表白了,也不见你吃醋。”夜摇光嘀咕道。
“哈哈哈哈……”温亭湛却愉悦的笑了起来,然后站起身,端端正正的给夜摇光作揖,“是为夫的错,为夫竟然没有察觉摇摇一颗渴望为夫吃醋的心意,让夫人失望,为夫在此给夫人赔礼,请夫人原谅则个。”
“胡说,谁说我渴望你吃醋了!”夜摇光仿佛被踩中了尾巴一般,瞬间炸毛,一脸凶相看着温亭湛。
温亭湛不说话,就笑意盈盈的看着夜摇光的反应。
夜摇光这才察觉有些不打自招,脸有些挂不住。
温亭湛自然不会让自家夫人不自在,他伸手不顾夜摇光的挣扎,强势的将她揽入怀中:“在夫人眼里那些正经该让我吃醋的人,在我眼里不足为惧。只因我知晓夫人永远不会对他们有旁的心思,我的夫人如此美好,被人惦记是常事,这除了证明我多有福气,让我自豪以外,再不能有别的心绪。反倒是夫人口中不正经的醋,譬如太子妃、士睿、乾阳他们,却是真正占据了夫人的心之人,夫人说我该在意哪个?”
“论口才,我哪里是你的对手。”夜摇光用手肘撞了温亭湛一下,“我对你,能和对他们一样么?你怎么如此霸道,那是不一样的情感。”
“不论是何种情意,我都希望占据摇摇的全部。”温亭湛的语气突然格外的认真,“也许是人都有私心,我满心满眼都是摇摇,所有的情意和心思都用在了摇摇的身上。纵然这是我心甘情愿,可我私心里同样想得到摇摇同等的回报。”
夜摇光被温亭湛笃定的口气弄得一怔,旋即她转过身,面对面的看着温亭湛,双手握住温亭湛的手,那一双潋滟的桃花眼也专注而又深情的凝望着温亭湛:“阿湛,我向你保证。纵使人世变幻,纵使世事无常,纵使天地苍茫,不论今后发生何事,绝不会再有一人,在我心中极得上你,哪怕一半的分量。无论我日后遇上多少亲朋好友,他们全部加在一起,都比不上你于我重要。只因,你是我生命之最重,包括了我自己。”
温亭湛一把将夜摇光拉入怀中,深深的嗅着她的发香,他的心都在颤抖,甚至生出了恐惧,害怕这是他的南柯一梦。
夜摇光眉眼舒展,眼中透着明媚的光芒,唇角愉悦的上扬,回抱着他。
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想到这是佛门清净地才有所收敛。夜摇光的心情又轻松起来,这一耽搁时辰也不早,于是他们在弘济寺用了午膳,才去相携去寻源恩大师。
“老和尚,你说吧,你到底寻我何事儿?”夜摇光见到源恩之后,开门见山的问道。
“净渊大师在三天以前坐化。”源恩也不拐弯抹角,“净渊大师火化之时,却有人闯入弘济寺,夺走了净渊大师未化尽的眉心骨。”
夜摇光心下大惊,高僧火化留下的就是常人不可能有的佛骨,也就是舍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