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琴当然不愿意交了,“这么多钱呀,我可交不出来,我上有老下有小,生活不易,你们要是非得让我交钱的话,那就是逼我去死。”
她这么说着,还左右看一看,仿佛在寻找撞墙的地方。
谢雨泽的秘书笑了笑,“那就是说你不交是吧?你要知道如果不交租金的话,我们手套厂可是有权利收回租给你住的房屋!”
不交租金和交不了租金有什么区别吗?王晓琴总觉得秘书的这话有问题,不过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她也说不清楚,看了看周围的人都不说话,王晓琴只好点了点头,“我当然知道后果,不过我目前手头不宽裕,就请你们宽限几天好不好?”
王晓琴说这话可是有恃无恐的,房子就在这里,已经被她占了很多年,她就要继续占下去,反正有法律的保护,即便是手套厂的人也对他们打不得,骂不得。
律师也没有再说什么,低头在文件上面做了个记号,就催着工作人员去下一家继续收取租金了,大家一看,所谓的收取租金,原来是这么个程序,就问问你交不交钱,即便是不交钱,他们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更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这下子大家心里也都有了底,对谢雨泽领来的这伙人都不怎么害怕了。
前有车后有辙,王小琴说交不了租金,那他们都交不了租金,各家有各家的困难,就这么着一群工作人员把整个院子走了一圈,最后也没有收上来一毛钱租金。
谢雨泽听了汇报以后,点点头示意大家离开。
刘厂长也跟着这一大群人一起走了,眼看着这些人来去如风,并没有什么强制大家交钱或者是搬家的举动,现场的丁勇夫妻,还有大爷大妈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些人雷声大雨点小,这是吓唬谁呢?”丁大妈十分生气,早知道她就不拿擀面杖了,平白无故显得她像个悍妇。
“你可不要掉以轻心,我总觉得这些人没这么简单,这回可不是姓刘的自己闹腾的,他可是把收购厂子的大老板给带过来了,这些有钱人的心都歹着呢,我就不相信这个大老板不要这么大的院子?”丁勇不让老婆再说话了。
大家伙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总而言之今天没要钱,那就继续拖着赖着呗,他们倒是想看看,这谢雨泽又能有什么办法,只要他们坚持不从房子里搬出去,这谢雨泽拿他们也是没办法的呀。
当天下午大杂院门口就贴出了通知,说鉴于手套厂的人不履行约定,这么多年来拒不付租金,手套厂决定收回房子。限令现在占房子的人三天之内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