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了点面包吃后,然后就掏出手机给佛小刀的电话打了过去,可是响了许久都没人接,等到最后那一响的时候,电话终于接通了,我隐约听到了那边传来男女的喘息声。
“喂,小飞,什么事儿啊?”佛小刀说话都有点大喘气。
“刀哥,我想找你有点急事儿,你方便出来吗,或者我去你工作室,你还在滨海吗?”
佛小刀沉吟了片刻,只听得电话那头有种‘吱吱’的声音,好像是放水还是什么摩擦的。
“哦,我在滨海呢,这样吧,你到我的工作室来吧,我去那里等你。”
“恩,好的谢谢,那我马上就来,再见,不耽误你那啥了,哈哈!”我大笑的急忙挂了电话,这刀哥还真牛逼啊,大清早的就搞那玩意儿,这早操做的真勤快。
收起电话后,我给梓汐留了个字条,放在摆好的面包和牛奶边上,然后就离开家朝着佛小刀的工作室赶去,到了他工作室门口,门已经打开着了,看来他已经到了。
“刀哥,你可真是会玩儿啊,大清早的就搞那活儿。”我笑吟吟的掏出烟点燃坐到他的面前。
佛小刀尴尬一笑,然后也掏出烟叼在嘴里点燃抽着,掩饰自己的尴尬,“那啥,身体需要身体需要而已,说吧小飞,找我有什么事儿,难道你的病又复发了?”
我摇了摇头的吐了口烟说,“没有刀哥,自从你叫我多陪陪我女朋友后,我感觉那股子杀气确实小了许多,而且后面也没杀人了,所以病情没有复发,今天找你来是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我就一个心理医生,能帮到你什么?”佛小刀抬着眼睛瞟了我一眼悠悠道。
说着我伸手解开了西服扣子,然后把衬衣也弄开,露出了胸口的那朵花,“刀哥,你看这个东西,你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吗?”
佛小刀看到我胸口的那朵花后,脸色也顿时风云幻变了起来,他急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走到我身前打量了一番我胸口的花,随后说道,“你这花什么时候长的?”
我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激动了起来,他既然这么问,肯定是知道这朵花的事情,说不有救。
我立马就把这朵花的事情讲给了他听,佛小刀听后沉吟了起来,那脸色变得非常沉重,“小飞,对不起,哥哥我也拿你这个遗传病没办法,我就是个心理医生,对身体疾病没研究。”
我本以为他有办法,现在听他这么说,我放佛从天堂掉进了地狱一般,“刀哥,你真的没办法?你的朋友那些会不会有懂这种疾病的,或许能够帮帮我?”
佛小刀眼睛一转,然后突然脸色阴沉了下来,“小飞,我知道有一个人,或许能够帮你。”
“是谁?”我问道,佛小刀说,“这个就是当时给屠夫做心理治疗的女人爱丽丝,她不仅仅对心理疾病有很高的造诣,在身体各种疑难杂症上也有研究,或许她能够帮你。”
爱丽丝?这个词语我不陌生,上次他说过,是欧洲最着名的心理医生,而且还是给屠夫做治疗的,按照这个理解来说,那么她在疑难杂症上造诣也不低,最起码也是顶尖水平。
我顿时一激动的叫道,“刀哥,那你想办法帮我联系联系爱丽丝,我这就去欧洲找她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