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野猪白猿打架当然是表演,导演是云豹,编剧是麦轲。
和一般的表演艺术不同的是,它的目的不是取悦观众,而是夺取谊州城。
野猪和白猿,这两位本色演员,表演的天衣无缝。
这里有一个原因:云豹告诉它们,到达城楼之前,白猿如果被野猪追上,那巨长的獠牙,真的会在它身上戳个窟窿!
因此,这二位一个是真跑,一个是真追,所以特别像那么回事。
就这样,一群白猿和野猪一路畅行无阻,直接跑上城墙,进入城楼,来到吊桥的绞索面前。
这个时候比赛结束,该干正事了,二位就把目标对准了绞索。
白猿觉得自己的动手能力肯定比野猪厉害,当然上去就去释放绞索,可是那个扣结有专门的技术,一般人都解不开,白猿就更没办法了,急得它嘶嘶乱叫。
这时野猪上来,一嘴把它拱开,尖利的獠牙一下刺进绞索,然后猪头一晃,“蹦”的一声,绞索断开,“哗啦啦”绞索倒转,让吊桥进入失控状态。
失去控制的绞车,在吊桥自重的拉动下,以疯狂的速度一转到底。
咣当!吊桥砸在地上,激起满天飞尘。
早已藏身在近处林影之中的远征军,如脱缰的野马,飞驰而来,转眼之间,就冲进了谊州城!
城楼的守军没有构成对进城者任何威胁,甚至连阻挡的样子都没有做出来——他们都被野猪和白猿组合给赶散了。
冲上城墙的猪猿,除了两个对付吊桥绞索以外,其余的兵分两路,向那些守城兵展开攻击!
舞刀弄枪的由野猪对付,它们那身坚固的皮毛枪扎刀砍,不过是一道白印;这些凶狠的野猪根本就不予理会,只是一头撞过去,用獠牙戳向敌人!
被戳的人。身上也是一道印,红色的!
看着几个被戳倒的人,血肉横飞,像小瀑布一样飞溅喷射的鲜血。守城兵吓得四散逃跑,甚至跳下三四丈高的城墙。
而那些弓箭兵,则由白猿对付。
射得不准的箭矢,没人理会,射得准的,则轻松地被白猿抓住;不一会儿,每只白猿的左前爪都积攒了一把长箭!
久射不中,这还不是最吓人的;最吓人的是这些白猿稍微靠近,马上柔身而进,把积攒的箭支还给了射箭者!
这些变态竟然记得每支箭是谁射的!
其中一个有神箭手之誉的士兵。刚才用了一手连珠箭法,现在他也尝到了连珠箭的滋味!
看到三支箭衔尾而至,他神情大变,这变态的猴子怎么比我还箭术高明?
慌乱之中,头一偏躲过了透颅一箭;弓箭一挡。打掉了穿目一箭;当胸那箭却怎么都无法躲开了,只好九十度转身,避开要害。
“哚!”利箭正中右臂,一下子穿透,和肋骨钉在了一起!
军中最强弓箭手遭此命运,其他人就更加不堪,转眼之间。这些弓箭手就倒下了十几个人,其他人霎时如鸟兽散,全都跳下城墙,避祸去了。
白猿也不追赶,只要没人碍事挡道,它们就去干自己的事情。
追上了野猪。右手的一起转战南门,左手的则转战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