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完资料，站起身，顾楠乔的面前罕见的柔和：“琰总今天辛苦了。”

“那我还是不是混蛋？”虞泽琰的双腿抬到桌上，撇了撇唇，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顾楠乔颦眉，但还是很耐心的回复道：“琰总为什么总是和混蛋过不去？”

“……”

虞泽琰一时竟无言以对。

回到办公室，顾楠乔将虞琛霖交代的策划案整理出来，便径直走向虞琛霖的总裁办公室。

顾楠乔的办公室靠近虞泽琰的副总裁办公室，从电梯出来后右拐。而虞琛霖却是离得比较远，虽然同是28楼，他的办公室在电梯出来却是左拐的最里间。

顾楠乔拿着策划书走去，却在电梯口碰上了虞琛霖和秦秘书。

“总裁，您要出去？”顾楠乔询问。

虞琛霖停下脚步，看到顾楠乔手里的文件，道：“约了客户会谈。策划书这么快就做好了？”

“是的，您有事的话那等您回来再给您。”顾楠乔点头道。

虞琛霖抬起手臂看了下手表，含笑道：“时间还充足，我现在看吧，免得你来回跑。”

接过文件，虞琛霖看得极快，扫过一遍后，目光在中间停住。

“这里你看一下。”

顾楠乔站过去看着虞琛霖手指的地方。

“这里的营销折扣很不错，不过可以换一种促销方式……”

虞琛霖指出了一个小细节，稍微改一下方式，整个方案更加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