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用拳头做出奋斗的手势，兴高采烈道：“顾助理加油，琰总总是在你这里吃瘪，也只有你治得住他，希望你早日让琰总迷途知返！”

顾楠乔看着她没有出声，小周的拳头缓缓放下来，神色有些僵硬，正要开口道歉，却被顾楠乔先声阻住。

顾楠乔目光轻柔的有些恍惚，像是在问小周，又像是在呢喃自语：“小周，你说我这样逼迫琰总，真的是对他好吗？”

小周一时之间有些愣住，讷讷道:“应该是好吧……有人都希望他迷途知返改邪归正的。”

“但是所有人都在逼迫他，包括我。”顾楠乔深邃的瞳孔里第一次带上茫然，声音轻得像是要被风吹散，让人听不清切，“他对商业并不感兴趣，天分也不足，也不愿努力，与总裁相比更是天壤之别。他有他想要的，让他在公司拼搏是所有人都想要的，但唯独不是他想要的。

我这么逼他，真的是对他好吗？”

“顾…顾助理，你说什么，我没听太清。”小周很不好意思的说道。

顾楠乔闻言，回过神来，看着她清浅一笑，摇头道：“没什么？你去忙你的吧。”

应了一声，小周有些云里雾里的走了出去。

“总是让琰总笑着来，气着走。”

“琰总总是在你这里吃瘪。”

回想起小助理略带天真欢脱的话，顾楠乔清浅一笑，却又带上一丝苦涩。

似乎说的并没有错。她每次都将虞泽琰气得跳脚，而虞泽琰也一直在锲而不舍的给她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