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海清闻言轻笑：“只要他下了决心，他就可以做好，只是他太容易心”

“所以夫人帮他下了决心？”顾楠乔眸光微闪，懒懒勾唇似笑非笑，颇有几分虞泽琰的神态。

姜海清眸间笑意未减：“你不笨，但是也不要太聪明了。”

“我只是随便猜猜，也没有证据，说笑而已。”顾楠乔本来只是试探，现在却基本可以断定下来姜海清的角色，只是还不必与她撕破脸皮。既然对公司里的那两个人放心，顾楠乔倒是轻松下来，整暇以待。

姜海清倏尔眸光微闪，定定看他：“你是刚刚猜到的，还是之前猜到？”

顾楠乔反问：“夫人这是承认了？”

姜海清丝毫没有被拆穿的慌乱：“我有我的怀疑，所以，你才会出现在这里。”

顾楠乔眉心一跳：“你想用我来威胁琰总？”

她本来以为姜海清只是不愿意她去干扰虞琛霖，却不想她早就对虞泽琰做了打算。

“凡事多留条后路，我本来只是怀疑，不过现在……”姜海清抚了抚手腕间的玉锅，眸子里闪过微不可见的冷光，与温柔的外表大相庭径，抬眼看向顾楠乔。

“你们查到什么地方了？以虞泽琰的本事，能猜到是我也已经很了不起了，你又出了多少力，才让阿霖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