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以为顾楠乔不信，又想出声解释，顾楠乔及时转开了话题：“你不在时有两个孩子来找过你。”

“孩子找我？是Gipps和Linda吗？”风铃微微一愣后眸子里带着兴奋，又缓缓黯淡了下来，难过道，“可是我已经不是他们的中文老师，也不能教他们。”

“因为你的身份？”顾楠乔出声问道。

风铃点点头没有说话。

顾楠乔看着她的眼睛道：“泊里克斯已经同意我去偶尔教学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那些孩子？”

“真的吗？”风铃惊讶的抬头，眸子里又是难过又是开心，“如果真的可以去，那就太好了。”

顾楠乔挑挑眉，眸子里含着笑意。

“小姐……”风铃出声，却又在顾楠乔的眼神示意下改了称呼，“乔乔，你也是Z国人？为什么你的眼睛是蓝色的？”

顾楠乔面色一僵，抚上了眼侧道：“我不是Z国人，我是X籍华人，算是在Z国长大。”

风铃许是从小就经历过各种眼光，所以她很快想到在Z国长大的顾楠乔，会因为这双与众不同的眸子经历过多少异样的目光。

抿了抿唇，风铃低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有什么？”顾楠乔笑笑，“有人非议是因为他们畏惧又不够强大，而我们恰恰相反，不是吗？”

风铃被顾楠乔清冽的笑容所感染，所有的拘谨也都摒弃，整个人放松下来。

“乔乔，我觉得你会是一个很好的老师。”

顾楠乔挑眉：“为什么？因为我会说哲理？”

“不是。”风铃掩唇轻笑出声，“因为你说的话很让人信服。”

“其实我是个商人，不过以后若是失业了，我会考虑你的提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