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甩了甩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顾楠乔放下擦汗的方巾站起身来：“杰森先生，我们继续？”

“这么快就休息完了？”杰森挑眉，带上了军帽后，表情多了几分严厉与残忍，“看来训练强度再可以往上提一些了。”

顾楠乔紧咬着唇，眸子里的战意让众陪练员也不由得胆寒。

又一个下午的地狱式训练，风铃早已经支撑不住等在了休息区，见到顾楠乔出来时想要站起身去扶，自己却连腰都直不起来，又做倒在了椅子上。

顾楠乔摆了摆手，白净的额头上布满汗渍，双腿走路时都有些打颤，却是拒绝了杰森的搀扶，一步步走到了风铃身边坐下。

“怎么样？熬不熬得住？”

顾楠乔一开口便是在关心风铃的状态，丝毫没有考虑过自已训练的强度更大，时间更长，难度也更高。

“我可以坚持的。”风铃虽然面色惨白，眸子里却是毋庸置疑的坚定。

“现在怎么想，还在乎那些过去吗？”

这一句却是转换成了中文，风铃微微一愣，不知是因为顾楠乔突然转变的语言还是顾楠乔说话的方式。

半晌，回过神来的风铃笑了笑，温软的笑意里夹杂着坚韧：“我现在很忙，也很充实。”

所以没有时间去悲春伤秋，回忆那些过去。

这一句话虽然风铃没有说出口，但是顾楠乔已经感受到了，两人心照不宣。

休息了许久之后，顾楠乔将风铃遣了回去，自己在杰森的陪同下来到了泊里克斯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