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婆子毫不客气的收下了梨花上缴的银子,接着又甩了个脸色给林远,在林远小心伺候的注视下回屋歇息。
等白老婆子回屋,趁着虎娃熟睡,林远拉着梨花不客气的也回房间。
“相公呀,不就是想借你娘一两银子,娘都不愿意真真是小气。”就算到了屋内,梨花还是嘟着嘴的埋怨了起来。
这话说的让林远连连冷笑:“哼,你怕是还没挨够娘的骂,估计失去的银子教训太小了,你也不想想为啥娘不给你银子,而不是想着咱娘为啥不借给你?
明知手里有银子,你花着你手里的银子它不香吗?所以呀以后别在这样做了,你可别忘记咱娘以前的脾气。”
林远这么说也是劝梨花早日熄灭了这想法,莫要一错再错失去了人心和亲情,至于梨花能否听到心里,那就与他无关了。
反正该说的都说了,劝也劝过了,梨花要是在执迷不悟,那就后果就由梨花自己承受吧。
梨花现在气还没消,又被丈夫这么不留情的话语所伤,索性梨花也冷静,紧接着也不在想烦心事。
林溪美美的睡了一觉并不知道梨花的事情,只是拿出买的宣纸,上面显示第二天,证明留给李金凤还有最后三天的时间。
相比林溪得快乐,那边李金凤和白笑几天都是阴阴沉沉的,就没有一个好心情,饭也都不带好好做做的。
白笑拉着李金凤的胳膊,脸上苦色的盯着李金凤问道:“娘,这已经是第二天了,那林溪竟然恬不知耻的狮子大开口,竟然敢问我们要三两银子。
然而这还不算,还敢拿着我们的银子借机讨好里正,这实在是太可恶了,你说这个样子,娘我们真的要给那林溪三两银子吗”
其实这也是白笑的一个试探,看看娘到底是打算给还是不给。
李金凤气的都成筛子一样,瑟瑟发抖。
“哼,不给能行嘛,这要是说只给林家,你娘我完全可以抵赖,可没想到那个贱人,还把银子抽出一两给里正,这样得话闺女呀,立正我们惹不起呀,要不乖乖的给算了。”李金凤憋着气,难受的苦瓜脸苦闷的握住白笑的手诉苦。
听到这个结果,白笑嘲讽的扬起嘴角,在李金凤没发现的情况下,短暂的邪魅一笑。
果然,自家娘这是怕了里正,可是里正又如何,我绝不允许娘把银子给那贱人,也绝不认输,幸好又想到了一个好方法,早已经想好了对策。
至于那个贱人想从手里拿到银子,就等到下辈子吧。
很快,白笑又是一副面孔叹息了一声:“哎,真是不公平呀,我们母女两人什么时候这么好欺负了,还被人直打了脸不说,倒回来还得给仇家银子,这太屈辱了,要是我肯定豁出去也不带给的。”
林溪这话也不知给谁说的,就一个人忧桑的挥着兰花指,看着指甲哀怨的自言自语,旁边还有个李金凤坐在一旁,也没捂住耳朵,反将女儿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听着白笑的话,然而李金凤除了哀叹还是哀叹:“哎,就算豁出去又能干什么,得罪了林家还不算什么,得罪了里正那是大问题,就算命运不公,照样得被屈服呀。”
难道女儿说的她不明白吗,她也明白,只是在明白,李金凤还是有点理智存在的。
白笑在一边看着自家老娘还是过于谨慎害怕了,以至于忘记了立正也是可以被卸任的,前提是坐了什么影响不好的事,或者受贿,就好比林溪给的一两就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