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县令这里和县令夫人商量好后,县令夫人和王燕玲商量了一下,最后县令才带着白笑一起去衙门。
衙门中,王昭霖是很无所谓的坐在上面和路更一起等着,这个时候县令也终于领着白笑一起走进了这个大堂。
当白笑走进公堂的第一眼往上一看那个人惊呆了。
没有想到会是他,还记得当时白笑在村里和王昭霖有过一面之缘,当初王昭霖哪怕穿的衣服寻常,白笑就知道王昭霖一定不平凡,如今看到了这个男子居然坐在了县令平常坐的地方,心里的那一颗跳动的心忍不住的又春心荡漾。
县令却是没有心情注意到白笑这些,又急忙抓住了白笑的手跪下对王昭霖一同行礼道:“微臣,臣妇叩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白笑只是跟着县令喊的,当真正知道了王昭霖的身份后,又后悔嫁给了县令。
你瞧瞧人家王昭霖笔挺帅气,玉树临风的,在看看县令都是快要入土的人,又哪里能够比得上去,心里又更恨自己当初为什么就没有把王昭霖给拿下,要是拿下了王昭霖,这个小小的县令又算个屁。
路更站在上面看到白笑的眼神看王爷的样子不对劲,忽然噗嗤笑了笑,又不经意的对王昭霖说道:“王爷,县令还有县令夫人在看你那!”
不要问为何白笑一进来,路更就知道白笑是县令夫人,因为白笑身上穿的,只有是正室才能穿的大红色衣服。
这种倾慕的眼神不用路更提醒,王昭霖都觉得恶心不堪,急忙扭过脸看向了县令。
“不知道本王让你去查林溪的事情,你带你的夫人过来什么意思,难道本王给你的时间,是来看你们是秀恩爱吗?”不开心的王昭霖不客气的就对着县令开始发难。
县令尴尬的笑了笑,又对王昭霖解释道:“既然王爷您是问林溪姑娘身上的上,那可不是微臣所为,微臣刚刚回去府中,就是为了调查林姑娘在府里受伤的事情,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微臣找到了罪魁祸首。”
白笑站在大堂,听着又是林溪怔住了,至于林溪在县令府受伤这件事情,好像从来没有人跟她提过。
“哦既然你查出了罪魁祸首,那本官且问你罪魁祸首那,不要告诉本官,罪魁祸首就是你带来的这两个女子。”王昭霖不相信县令这么容易就能出卖白笑。
毕竟县令和白笑是一对夫妻,还是正室,那最有可能的就是还有那个身穿丫鬟服装的人。
“回禀王爷,微臣回去查了查,至于事情的真相还是让本夫人身边的王燕玲和你说吧。”县令假装难受的腾了腾地方,让王燕玲站在了最前面。
这一刻说不难受是假的,同是天涯沦落人,谁又能好过谁。
硬着头皮王燕玲还是重新又跪在了地上,一身惶恐的开口求饶道:“启禀王爷,关于林姑娘受伤的事情,也不是奴婢所情愿的呀,奴婢只是按照夫人的吩咐不得不照做呀。
那一天是夫人亲自让奴婢给林溪姑娘送的白绫和毒酒,幸好林溪姑娘聪明才蒙混了过去,奴婢当时也是看在了眼里,其实奴婢也不愿意,可是这一切都是夫人的吩咐,实在是奴婢不敢不照做呀。”
王昭霖记得只是看到林溪的脸上还有额头都是伤,完全不知道县令夫人是要让人赐死林溪,一想到林溪没有逃过去,而是被强迫喝下了毒酒或者上吊自杀,那王昭霖会悔恨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