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着风华酒楼顾名思义就是做饭的地方,而民女现在把新产品鸡精卖给了公子酒楼,并且签的协议是独家,就意味着林溪这个鸡精产品要是没有公子酒楼的许可,是不可以把鸡精这个调味品卖给任何的商家。
而且王爷您应该懂,公子酒楼和风华酒楼既然都叫这个名字,顾名思义肯定也都是服务客人的,也都是做饭的,而且也是镇子上唯一的两家酒楼,那那些吃饭的客人肯定会在这两家酒楼吃饭,那如此肯定会竞争的。
既然都是同一个领域,干的是同一行,哪里会不出现客人随时不来你酒楼吃饭的道理,而民女的这一款新的调味品鸡精,正好是这个镇上没有的东西,恰巧民女的新调味品在公子酒楼火了,客人们也成功的全部都跑到了公子酒楼,那这样下去,是不是客人全都去公子酒楼,所以作为对手,县令惹不起公子酒楼,便就只能对我这无权无势的民女下手,民女真是太冤枉了。”
王昭霖一想到京城的传闻,知道县令肯定没有那个胆子去惹公子酒楼的,因为公子酒楼的背后是肖家,只是县令这一次失算了,因为县令这一次惹的是比肖家还要狠的他。
“很好,很好,你身为一个地方官,你做你的生意本王不会干扰,只是你为何要用阴险手段,这件事情我希望县令大人你给本王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你这个官也别做了。”自古以来谁弱就欺负谁,王昭霖也懂,今天县令不是欺负林溪,认为林溪好欺负吗,那今天就由本王代替林溪欺负县令。
县令也是逼不得已,实在是没招了,可县令总不能干等着丢了乌纱帽,也得替自己辩解几句,不能让所有的话都让林溪说了算。
妄想争上那么一争的县令也对王昭霖辩解道:“启禀王爷,您不能只听林溪的一面之词,您要知道这所有事情都得有证据,不然要是没有证据,那随便捏造事实那还得了,而且微臣是承认威胁林溪,可是林溪姑娘你不知道微臣并没有为难您的家人吧,又可曾真的去抓你的家人,微臣那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莫非对林溪姑娘你开个玩笑也不行了吗?”
任凭县令百般辩解,林溪真的是笑哭了,脸色惨白的嘴里发出了笑声,眼角却是真真切切的留着泪,倔强的撅着罪,看县令的眼神都是锋利的可怕。
“是县令大人您这是在跟民女开玩笑,是民女愚昧不知道,是民女的错,那好县令大人您不是和民女开玩笑的吗,那民女还说县令大人你私自做龙袍企图造反,那这也是玩笑话,还请县令大人不要介意好吧。”嘴里连连冷哼,林溪坚强的毫不留情的回怼县令。
这县令可真能为自己开拓罪名,什么叫开玩笑的,那开玩笑是能够随便开玩笑的吗。
万一林溪亲手刺了县令一刀那也是开玩笑的吗?人死了你还在跟我说是开玩笑的吗,那这样我说你造反了,等人都信了你再说开玩笑这有人信吗?
所以玩笑不能乱开,话不能乱说,你这是完全没有考虑到别人的好受,完全就不知道你的开玩笑对于别人来说是多么重要,又要付出多大的一个代价。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一句话要是念了出来,就县令你不愧疚吗,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怎么可以这么黑,什么事情都是开玩笑的话,那这样所有发生的都是开玩笑的,那还用县令干什么。还要这文官武官干什么,只怕这天下就没有案子了。
县令这就是事情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完全不懂别人是什么心情,凭什么,你要把你的胜利还有虚荣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又凭什么就因为你是县令,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毫无顾忌的没有半点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