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县衙,二话不说县令就给提供了几个衙役,几个人一起跟着林皓宇,王昭霖他们先去了陈飞鱼住的地方,陈飞鱼的爹经过打听,好像又换了一个村的里正,正好两个村在一块,也省了这个麻烦。
县衙的人马全部停在了村口,随后所有的人,有王昭霖和林皓宇带头,林溪和肖路更跟在了后面去陈飞鱼的家。
这一向村里的新鲜事情就少,尤其是一个个凶神恶煞的,还穿的是官服,这不得不让村里的人怀疑,一下子有些好奇的人,直接就是跟在了衙役的后面,想要一探个究竟。
来到这个村落,又找了一个人带路,终于最后到达了陈飞鱼的家里。
现在的日子是下午,陈飞鱼家的门并没有关,先从屋子里出来的是陈飞鱼的母亲。
陈飞鱼的母亲手中端着水盆刚要倒水,一看这么多的衙役在自己的院子,吓的赶紧放下了手中的水盆,朝着带头的王昭霖走了过去。
“这位小哥,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来我们家里所为何事呀?”问着那妇人明显都有些慌神。
这院子里的动静也惊动了里面的里正,里正听小哥不知道是衙役,简直是神气的走出来,后来看到是衙役也被吓了一跳。
王昭霖也没有废话,直接就问那妇人道:“请问这里是陈飞鱼的家里吗?”
“陈飞鱼?”琢磨着那妇人有点紧张。
陈飞鱼可是她的儿子,妇人当然是害怕,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那妇人还是知道的。
看这个神情,王昭霖也不确定的拧了拧眉,刚要开口,里正也不明白的担忧上前一步:“这个陈飞鱼他是我的儿子,他怎么了,你们找我儿子做什么?”
好了这下不用在问了,既然人家都已经承认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林皓宇跟在王昭霖旁边,眼睛朝着里面飘来飘去,就想看到陈飞鱼,要是再次见到自己又会是什么神情!
“既然他是你的儿子,那我问你他在家没有,我们县衙想请他过去一趟例行公事,要是在你就把他叫出来吧。”王昭霖也不客气,只是没有告诉里正是什么事情。
一来怕里正知道会包庇陈飞鱼,二来他要等陈飞鱼到才会说。
这下里正不懂了,微微皱着眉头,认真的想了想,又很不明白的又道:“敢问这位官爷,是要例行什么公事要叫到我儿子呀,我儿子这到底是怎么了呀!”
问着里正也聪明,知道王昭霖是这些人的头子,还悄悄塞给了王昭霖银子。
王昭霖一低头瞧着手中的银子,说实话真的有点看不上眼,直接丢给了林溪。
随后王昭霖还义正言辞的批评里正:“你竟然敢公然受贿,银两扣除了,现在你儿子在家就把你儿子叫出来,不在家我们就等你儿子回家了再来,另外你儿子参与了当年在学院,伙同他人诬陷林秀才一案,所以我们今天必须把他带走。”
“还请里正不要包庇,不要说谎,否则我们会认为你是同犯人,也会一并把你抓,另外我会派一个衙役在你家里住着,直到陈飞鱼回家,或者我们现在就会强行搜屋子。”
里正细细回忆了下,自己的儿子确实是去书院读过书,也知道自己的儿子去做过证,可是里正从来没有怀疑。
如今这已经几年过去,衙役这次过来明显态度不一样,要是作证不会是这样,一想到很可能会有危险,里正就害怕的汗水直流。
也不敢说话,生怕是真的是坏事情,包括妇人本身就害怕,如今害怕的更是站在院子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