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笑见县令都说了,就关心的又回话了下:“哦,那老爷您早去早回,妾身预祝老爷案子成功。”
现在县令根本没有这个心思,勉强的应付了句:“但愿吧。”
最后县令先坐着马车去县衙,一到县衙,衙役也都早早的上工,至于后面的犯人早就随时准备。
既然要开堂,另外一会儿还有圣旨,这个案子必须得早早的完,因此县令立马叫人通知林溪几个人。
林溪几个人现在是在公子酒楼,这背后的老板同样是她,当接到了通知,正好家里的人都在,也都一起去了县衙。
一进县衙,随着衙役们全部上来,林溪一大家子人也都上了公堂,不过县令没有让林溪一大家子跪拜,反而还给白老太婆一个凳子,至于其他的人可就没有这么好的事情了。
当一切全部准备好后,县令先是像往常一样拍了拍惊堂木,随即开口吩咐道:“带犯人上堂。”
随着县令的一声令下,此案的所有犯人,除了郝金泽没有到场之外,其余的所有人都在场,包括文夫子和陈飞鱼也都在场。
如今时光变迁,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文夫子也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文夫子,陈飞鱼也不在有了里正的保护,现在两个人都是阶下囚。
都成了这个样子,林皓宇依稀记得,文夫子平常对自己很好,也对自己很重视,怎么也想不清楚,知人知面不知心。
气的林皓宇直接上前,就用自己的手狠狠拽住了文夫子的衣服,大喊的连声质问:“夫子,你不是平常教导我们做人要做一个清白纯洁的人,就像读书一样要肯吃苦,可是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曾经也没有的罪过你吧,试问你也是一个夫子,也是一个教书育人的人,你是怎么做出这等丑事得,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自问也没有的罪过夫子吧,夫子你怎么可以违背良心这样的伙同他们诬陷我?”
眼见着林皓宇情绪不稳,林远也是情绪感慨,还觉得不出气,连忙伸出脚踹了过去。
县令一看,抓紧又是拍了拍惊堂木:“安静,都安静,县衙内禁止打架喧哗。”
县令一说,衙役也上前去把林皓宇和文夫子给拉开。
林溪观看了下家里人,好像没有一个不生气的,估摸着这不仅仅是家里人同仇敌忾,就连林溪也觉得这样的夫子就该。
其实林溪也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好的夫子,也有坏的夫子。
有的夫子只教好学生,有的夫子只是贪财,有的夫子不一样,他们清正廉洁,一生做人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从来不愧对任何的学生。
“好了,现在我开始宣布案子,经过这几日审查林皓宇一案子,发现是主某文夫子陈飞鱼等人嫉妒,所以布置了这个局,现如今查明清白,剥夺文夫子的教书育人资格,关监狱五年,陈飞鱼还有其余几个人各自打五十打板,判刑两年,另外恢复林皓宇秀才证书。”等着县令全部说完,县令也拿出了秀才证书。
这一次,县令亲自把证书交到了林皓宇的手中,林皓宇只觉得滚烫的怕损坏。
这是等了多少天,受了多少苦,经历了多少波折才得到的。
虽然这其中县令和郝金泽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