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为何如此热闹?”二皇子勉强稳住身子后向前面吼道。
“启禀皇子,有人袭击了带队的马车,已派人去寻找,只是……”
“只是什么?”王昭霖火气顿时冲到了头顶,语气不难会放重,下的在一旁驾车的车夫浑身一直在抖,说话都不利索。里有些远,等车队到了以后就是深夜,那边估计早已经收拾好休息了。”其中一个侍卫冒着胆子去上报,这时候的二皇子宛如一个绞刑台,说不定什么时候自己说错话会被砍下脑袋。
令人没想到的是,想来咄咄逼人的二皇子此时居然叹了口气,一摆手说道:“行了,你,去把这个送过去,想必他们应该会开心,回府回府,今晚累了,早些回去歇息。”
其他人连忙听错,把坏的马车放在不碍事的地方后驾着另一辆马车回了府。
方子凡派过去的侍卫看的有些迷,不过他也送了一口气,虽然二皇子的脾气阴魂不定,没想到他自己走运居然没有被纠察,于是脱下夜行服,漏出平常穿的衣服也带着人回了府。
那侍卫前脚到,后脚王昭霖派来的使臣就跟着到了,使臣让路更把一对玉佩交给方子凡和林溪后就先行告退了。
宴会那边,人散的已经差不多,方子凡回到洞房跟林溪说道:“林姑娘,今晚我不会动你,我去书房凑合一宿,我知道您不是真心的,所以我不会动您,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
“你也是,不过到时候伯父伯母要是回来的话改怎么解释?”
“这个不需要担心。”说完便出了门,林溪躺在床上已经睡了一觉,此刻并不怎么困,于是起身在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本书,点上蜡烛看了一段时间也去休息了。
第二天,方子凡父母办完事从京城回来看见院子里站着一个十分陌生的女子在赏花,方同雷觉得这个女士有些面熟,随后立马想到了这是谁,赶紧去找待在书房的方子凡让他解释。
方子凡讲了事情经过后,方同雷和李佳氏表示拒绝这门婚事,二皇子的人岂是他们能触碰的?!那是不逆。
“今天你们必须合离!这门婚事岂是儿戏?要是被二皇子追究那咱们就可能面临被满门抄家的风险!”方同雷皱着眉,一只手扶额,一只手指着林溪说道。
“可是……可是我们两情相悦……”
没等方子凡说完,方同雷便一拍桌子起身指着他说道:“逆子!大不孝啊!若你们真的两情相悦,我岂能看不出来?今日你们若是不合离,我……我就已死来谢罪!随和让仆人送到二皇子的手里!”
林溪看着他们父子如此胶着的状态下,走过去拉了拉方子凡的袖子,说道:“别为难伯父了,咱们本来也就是临时,合离吧,你还是我最好的朋友。”
方子凡刚想反驳什么,但是看到方同雷的脸色便不做声,吩咐仆人去准备纸张和笔墨,写好合离书之后又印上双方的手印,就算完成了。这是方同雷的脸色才有所好转,送了林溪一些银两,又派车夫送林溪回了自己家,走之前,方同雷向林溪郑重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