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宝眼睛骤然一亮:果然,他们两个是亲兄弟,居然都这么疏于防范。
想罢,郝大宝也没再犹豫。
又屏住呼吸,悄悄的把门推开一肩宽。
再看向屋内,依然和自己住的房子的布局一样,眼前是一个客厅。
里面非常昏暗,只能隐隐约约的感觉到里屋传出来一点微弱的灯光。
随后,他便蹑手蹑脚的,半蹲着挪了进去。
郝大宝一边挪,一边寻找掩护自己的地方。
借着微弱的灯光,看见客厅正中间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
同时闻到了一股非常好闻的檀香味儿,顿时他又精神了几分。
郝大宝又悄悄地跪在地上,双手着地,慢慢的爬到了桌子底下。
透过屋门,看向里面的屋子。
“嘶!”
这一看不要紧,郝大宝真是大开眼界。
只见符师付余,正站在里屋中间,闭着双眼。
同时,双手在比比画画不知道干什么。
但是,一看到他身周围飞着的几张符箻就明白了——他在画符。
而刚才以为是卧室里的灯光,但现在才明白,是符箻本身发出来的光芒。
郝大宝知道付余是在画符。
但是他看见付余如此的操作,心里真是十分震惊。
他的兄弟付有,好像一次也只能画两张而已吧。
不过,让郝大宝更窃喜的是,直到现在付余居然还没有发现自己。
郝大宝窃喜之余开始考虑,到底要不要向付有说的那样恭恭敬敬的,将付余迎进空间内。
或者是……现在就拿起棒球棍,趁他不注意,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他正在用心思索,并在努力与自己的选择困难症对抗的时候。
就感觉身后和耳朵边儿,有害事的蜘蛛网在刮碰自己。
弄得郝大宝很是心烦,于是他也没回头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随手,向旁边拨弄一下,
手碰到以后,他才感觉到好像是一张纸。
郝大宝心里很是气愤,这屋子也太乱了,居然桌子底下都有纸。
想完之后,他无意中一侧头,用余光瞥了一眼。
发现居然是一张一张的纸条,挂在身后,并且来回飘动。
当他看见的时候,开始还不以为意。
等他回过头来,再继续思考该如何行动的时候。
突然感觉到不对,于是郝大宝眼睛瞪得越来越大,嘴巴惊讶的几乎都形成了O型。
额头上的汗,唰的一下就出来了。
身上的鸡皮疙瘩,开始从脚底板,瞬间长到了头顶。
“这,这,我刚才好像看到了符箻,飘在空中的符箻!”
他正在惊恐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
里屋闭眼站着画符的付余,慢慢的开口了。
“你如果……三息之内,说出一个我不杀你的理由,那么我便放了你!”
郝大宝不听还好,一听魂飞天外。
脑子根本都没有转,直接一翻手,拿出了付有写的信。
伸手探出了桌子外,同时大声喊道。
“前辈,误会啊!我是专程来送信的!”
仍然在画符的付余,轻轻一皱眉问道:“信?谁的信?”
“是前辈的弟弟,付有符师专门托我给您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