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山的表情虽是和善,可他终究会为了此事耿耿于怀,日后不会有好日子过的。与其苟且偷生,不如彻底了解。很想一掌将他灭了,以解心头之恨。可目前,他的党派盘根错节,实力顽强,动他,等于自取灭亡,还坏了自己的长远计划。
无己老人一伙,死与不死对自己毫无意义,而白衣郎君的逃脱,责任全是这个昏晕无能的安禄山所为。不是他从中做更,姓白的怎会一帆风顺逃脱?
对于安禄山的问话没什么好气,态度似乎不悦,就这样的态度,还是行了君臣之礼。谢了安禄山到:“这是应该的。为皇上分忧,鞍前马后义不容辞。”
安禄山又问了白衣郎君的情况,一枝花支支吾吾没法回答,因为,不知姓白的下一步如何打算,回不回尤为难辨。不过,从他们的角度分析,应该是离开了。理由是,其一,他的同伙已故,身单力薄,就算报仇,也不会以身涉险。其二,他们的计划成功,立刻离开为上策,没必要身处险地,以致危机四伏。对安禄山的问话,则是给了一套谎言。安禄山甚是满意,希望他们精诚合作,不要辜负了朕的一片期望。
安禄山此意,让一枝花甚是疑『惑』,真搞不懂,他的如意算盘是怎么打的?不过确信,此人做事一向是阳奉阴为,心口不一。留下白衣郎君的目的明显,司马昭之心。坏了他的好事,本想着定会被他劈头盖脸的骂一顿,没想到,他表现得异样的冷静,这可不是他的『性』格。如此,更是不懂了。或许,这就是人心险恶的一面,当面是人背后是鬼,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呀。
再怎么,是他造成了现在的局面,理应负全责。索『性』开门见山直言不讳,打开窗亮话。
“皇上,时至今日,已是两个多年头了,我的为人自问无愧于心,一心为皇上排忧解难,没想到,皇上处处疑心,让本宫着实心碎啊。有什么事情咱们可以畅谈以待解决,玩阴的,甚是寒心呀!”
这样的语气,明了她已生气,看样子,她是『露』出了狐狸尾巴容不得自己了。今日若是白公子在,她定是不敢如此嚣张。本已怒气丛生,但还的忍,毕竟此刻实力悬殊。瞬间,表现的委屈的道:“军师你是怎么啦,好端赌,这番话何意?朕一向对军师信任有加,不知在何时让军师寒了心?若是为了白公子之事,你也得体谅于朕,毕竟,作为一个君王,处事就得方方面面考虑周全,难免,有伤军师的心。不过,那都是无心而过。不过,朕是一代君王,忍耐是有限度的,希望军师以后以身作则,不要辜负了朕对你的期望。”
听听,他把自己当成谁了?真以为自己是皇帝?一枝花已是满腔怒气,但还是一忍再忍,就这样灭了他,会落下诸多口实,如此,刚刚造好的良好氛围就此打破,得不偿失。如此,得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皇上的是,臣绝不辜负你的厚望。”
“好,各位辛苦了,回去好好歇着吧。”
独孤剑等人向着一枝花,要是动手置安禄山不义,定是一拥而上,遂着一枝花的忍让,各个愤怒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