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季清栀还很小，刚上幼稚园的年纪，他就在她家的附近转悠，时不时的观察她，看着看着，就觉得还挺可爱的。

所以出于私心他便留在了岸上，默默的陪季清栀长大。

当然，他也不是什么变态，在季清栀没成年之前，他还是没有动过什么歪心思的，只是想默默的守护着她。

季清栀上高中离开南安镇后，顾相丞在等待的那段时间里，是真的想她，大概就是那个时候，他才真正的确定了自己的心意。

季清栀皱紧眉头，“为什么我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为什么你要报复我。”

顾相丞：“你对我没印象，应该是因为你是个白眼狼，至于我为什么想要报复你，这个问题我不想告诉你。”

为什么不想，当然是要给自己留点面子了。

“哦，对了。”季清栀似乎想到了什么非常重要的问题，“那你是不是没有身份证也没有户口本啊。”

顾相丞挑眉沉默了一会，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季清栀。

季清栀被盯的心虚，不禁后悔自己为什么不知道迂回一点，顾相丞是何等的精明，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她意里所指。

季清栀吞吞吐吐：“我瞎问的，随口一提，你有没有关我什么事啊对吧......”

顾相丞笑意加深，直言：“我有身份证也有户口本，你什么时候想结婚随时招呼我一声。”

什么嘛，季清栀脸红，搞得好像是她有多心急似的。

只是，季清栀还是有很多疑问，“我们俩......不是，我是说，人类和龙族真的可以结婚吗？”

顾相丞：“当然可以，我们在人间也是有相应的身份和地位的，可以经商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只要不轻易暴露身份就行。”

“而且，据我所知，早就有先辈和人类婚配这种事情的存在了。”

季清栀：“原来是这样啊，那还挺好的，你们还挺开明的。”

“所以你，想和我结婚吗？”顾相丞问到。

季清栀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不是没有闪过这个念头，毕竟她也都二十四岁了，是该考虑考虑了，但是，就这么轻易承认的话，又好像显得自己很恨嫁似的。

“我暂时不想，以后再看吧，说不定我会遇到更合适的姻缘呢。”季清栀嘴硬。

“你说什么？”上一秒还沾沾自喜的顾相丞，下一秒又急眼了，“你还想遇见谁啊你，你遇到再合适的都不行，因为我肯定都得插上一脚，所以你就安安心心的呆在我身边吧，你想想哪个人类的臭小子能干的过你哥哥我。”

季清栀表示很无语，真的很无语，“你就吹吧你，我当初喜欢姜辞那会，你不是挺伤心的吗。”

“听说你那时候差点都要哭了，是真的吗顾相丞。”季清栀戳了戳他的腰，刺激到。

顾相丞顶腮，眼底风雨欲来，“我不记得我哭了，我只记得某人被我按在怀里的时候，是真的哭了。”

“你怎么这么混蛋啊你，你那时候那么做是不对的你知道吗，还好意思提起，我还没教育过你呢，现在想想我就是脾气太好，换一个姑娘直接把你送到警察局。”季清栀气的脸红脖子粗。

关于之前被顾相丞欺负的种种，也再次浮现在季清栀眼前，就是感觉很屈辱，非常屈辱。

顾相丞一点也没领会到季清栀的教育和说辞，反而变本加厉，又离季清栀更近一点，问她：“那时候那么做不对，那现在呢，是不是就可以了。”

“可以你个头。”季清栀怒吼。

“肯定可以。”顾相丞双手撑在季清栀身体的两侧，不安分的朝着她的红唇靠近。

“你想干嘛。”季清栀捂住他的嘴巴。

“亲一下，就一下。”顾相丞闷声到，带着撒娇的意味。

季清栀摇头，“矜持这两个字，不仅适合于我，也适合于你。”

是的，季清栀还没有忘记程吏的教导，细水长流，才是感情的发展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