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就不说了,你得和姜辞那小子保持点距离。”顾相丞又说。
季清栀伸手揉了揉他皱着的眉头,知道他是吃醋了。
季清栀:“哼,知道我的感受了吧,知道程吏挑衅我的时候我有多难过了吧。”
顾相丞抓住季清栀的手腕亲了亲,委屈巴巴,“我和程吏是清白的。”
季清栀气呼呼,“我和姜辞就不是清白的吗,你是在怀疑我吗顾相丞。”
这是一道送命题,季清栀直勾勾的盯着顾相丞,不似盘问似逼问。
“我是在吃醋听不出来吗,还这耀武扬威,不怕我教训你吗。”顾相丞揪住季清栀气鼓鼓的小脸蛋,眼神霸气,似打算好好教育她一顿。
“放手。”季清栀踹他。
“还不知道服软,嗯?”顾相丞一只手从后面锁住季清栀,一只手打开了二楼的门。
季清栀被他带到沙发上。
“放开我。”季清栀哀嚎。
可顾相丞刚撒开手,她就趁虚而入,一个翻身骑到了顾相丞的身上,“小子,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背叛不知道吗?”
季清栀笑得猖狂,拿起手边的枕头就是一顿乱砸,把顾相丞按在枕头底下。
“快说一句大爷饶命,我就放了你。”季清栀拍了拍枕头地下顾相丞的那张俊脸,调笑到。
“给你三秒钟。”顾相丞伸手捏季清栀的腰,虽然毫无挣扎痕迹,明显就是一副从了大爷的表现,可嘴里的话却带着威胁的意味。
“一,二,三,怎样。”季清栀不知天高地厚到。
然后下一秒,她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搂住腰翻到了沙发上,脸朝天花板。
顾相丞困制住季清栀,欣赏着她恼羞成怒的表情,笑到:“和我斗,你觉得你是我的对手吗,嗯?”
“哦,程吏?”季清栀歪头,一副惊讶的表情。
顾相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直接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草莓印,“诓我?知道哥哥比你多活了多少年吗?”
季清栀被炽热又酥麻的触感搞得手脚蜷缩,忍不住哼了一声。
顾相丞心痒痒。
季清栀抬眸对上顾相丞火热的眼神,羞愤欲死,“想都别想,不知道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吗?”
顾相丞骂了句脏话,“什么破生理期,到底要几天啊。”
季清栀:“你文明一点行不行,能不能尊重一点我们这些不容易的女性,你了解过女性的痛苦吗,你不了解,你只关心你自己。”
顾相丞:“那你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好好了解的机会。”
季清栀:“......”
夏虫不可语冰。
过了日头毒辣的晌午,下午的温度总是更适宜一些。
也正是因为适宜,所以季清栀困倦难耐,巴不得睡个天昏地暗。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了,她又感受了一把不得不按时上学校的痛苦。
季清栀按掉响了几次的闹钟,在心里计划着再睡最后十分钟就起床。
可刚阖上眼,便有人在后头抱住了她,季清栀感受着鼻尖再熟悉不过的香味,勾了勾嘴角,不用说话也知道是顾相丞。
顾相丞:“别去工作了,反正快结婚了,我可以名正言顺的养你了。”
季清栀想到了一个故事,明白了君王不早朝的原因。
总是有顾相丞这种妖精的存在,蛊惑人心。
季清栀:“谁说我们快结婚了,我可还没准备好呢。”
顾相丞:“别耍赖好不好,我大哥明天就过来了,见了家长你就得跟我结婚。”
听言,季清栀这才睁圆了双眼,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明天?这么快!”
顾相丞这动作安排的也太迅速了吧。
她还完全没想好台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