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可是千叮铃万嘱咐,让他把季清栀和自己放在同一个房间里的。
隔壁,程吏也压着姜辞的胳膊醒过来,衣领耷拉着,衣衫不整。
姜辞见他醒了,终于神色痛苦的收回自己的胳膊,再压几个小时,估计就要截肢了。
程吏:“这不是我的房间吗,什么时候回来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姜辞:“应该是休宁远送我们回来的吧,毕竟就他酒量不错了。”
程吏点点头,下床开门。
休宁远面色沉静坐在客厅吃早餐,抬眼见了程吏,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昨晚就程吏最闹腾,简直废了他半条老命,才把他拖回来。
程吏没客气,坐下捏起一根油条啃了起来,“我总觉得,你最近长大了不少,都知道准备早饭了。”
姜辞穿戴整齐,也坐到了餐桌前,“早上好。”
“早上好。”休宁远点头。
“顾相丞呢?”程吏抬头惊呼,“有人拖他回来吗?”
姜辞抬眸扫了一眼程吏,手中的油条一分为二,对于顾相丞,他倒是永远十分挂心。
休宁远:“在房间呢。”
话音刚落,顾相丞满面春风从主卧走了出来。
“哟,看来昨晚过的不错啊。”程吏出言揶揄,“季清栀呢?”
“喊我干嘛。”季清栀也出了房间。
“季清栀你昨晚没占我们家顾太子便宜吧。”程吏继续开损。
季清栀塞了一口包子,没理他。
他们几个人,难得又聚在了一起。
“我先去上班了。”姜辞擦嘴,起身欲离开。
“对了,你们比赛怎么样了?”季清栀问。
姜辞:“结束了,昨天下午就结束了,被刷了下来。”
“小事,别太难过。”程吏安慰。
“嗯。”姜辞看了他一眼,眉眼舒展开,“那我先走了。”
良久,季清栀缓过神,真奇怪,从来没见过姜辞这么笑过。
她从前就说过,姜辞这个人,笑意永远不达眼底,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悲喜,可刚刚,他对着程吏笑的那一刻,是真的眼底有光。
“程吏,你是何德何能啊。”季清栀啧啧摇头。
“你不用上班吗?”程吏嫌弃。
季清栀:“我吃饱了再去。”
程吏:“那你什么时候吃饱。”
顾相丞:“你什么时候闭嘴。”
程吏:“。。。”
休宁远低头轻笑,嗯,看着这群人打打闹闹,是真的赏心悦目。
程吏推休宁远,“你笑屁啊,单身狗。”
休宁远没理他,转身回了房间,出来的时候,手里握着一个精致小巧的盒子。
“给你们的。”休宁远把盒子推到季清栀和顾相丞两人面前。
见两人表情疑惑,休宁远解释:“你们不是快结婚了吗,算是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吧。”
盒子打开,是一枚小巧的金汤勺,还拴着红线。
“不知道送什么给你们,索性就目光长远些,给你们未来的孩子挑了一个礼物。”休宁远解释。
“多谢。”顾相丞收好礼物,“我们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