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碗的眉头紧紧蹙起,不明白瑜星文为什么对绑架这件事这么纠缠。又转念想到陆北霖,以陆北霖的势力,从警察局里出来完全不成问题,只是陆梓望到底要了什么好处才把自己放出来了,沈碗想不明白,像陆梓望那种丧心病狂的人,没要自己和陆北霖的命真是奇迹。
沈碗轻轻一笑,现在才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
“混蛋,你就是这样解决问题的?”陆玉山快要气炸了,却不敢对面前这个冷峻男人做任何事情,只能大声道:“我让你解决宁一诺,不要让他乱说话,而不是杀了他?”
“有什么区别吗?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男人冷冷的时间从窗外移到陆玉山脸上,不屑的嗤笑一声,“像他那种人留着还有什么用?”
陆玉山气得牙都要咬碎了,愤愤地说:“虽然这个人渣死不足惜,但是为了这么个人脏了自己的手不值当。”
“谁说是脏了自己的手?”郎易珩慢慢地转身,阳光从厚重的窗帘里透出来,让他英俊冷漠的脸隐在半明半暗中,增添了不少邪魅感觉,他开口慢慢地反问:“现在不是已经把杀人的罪名推给陆北霖了吗?”平稳的声调没有一丝变化,却格外地渗人。
“但是现在陆北霖已经出来了,没有确切的证据,谁也抓不住他。”虽然郎易珩是黑道太子,这种栽赃嫁祸的事情做得如火纯青,但是陆北霖还是靠着自己的财力势力完好无损地出了警局。
“谁说没有证据?”郎易珩冷冷地丢了一句话,扭头出了房间,只留下不明所以的陆玉山。
......
第二天早上,陆北霖从空荡荡的房间里醒来,精神不是很好,换好衣服,站着穿衣镜前想了一会,还是拿起手机把郎翰墨和张知叫到别墅来。
陆北霖现在住的这个别墅是原先和沈碗住过的那一栋,倪靖蕊当初只是吃醋,并没有真的住进这栋房子来,沈碗的痕迹就留了下来,却更显陆北霖的落寞。
打开衣柜的时候视线突霖落到沈碗遗留的一条白色裙子,因为经常打扫,别墅没有一点积尘,白色的裙子一如往常,纯白干净,就像当初的沈碗。
陆北霖伸出去的手顿了一下,最后拿起裙子旁边的领带。他不是不想挽留沈碗,只是现在的他没有这个资格,他一旦伸出手,很可能会把沈碗拉进深渊,他承受不了这样的结果。
出了房门,张知和郎翰墨已经坐在了餐桌前,陆北霖给了他们别墅的钥匙,所以一点也不诧异,郎翰墨看见陆北霖,招了招手大声道:“我买了早餐一起来吃。”
张知淡淡地扫了陆北霖一眼,昨天已经确信陆梓望逃出国外了,但是他还是淡霖地吃着郎翰墨递给他的早餐,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郎翰墨买给陆北霖的早餐是最简单的三明治和咖啡,自从三年前开始,陆北霖的生活要求就越来越低,赶上修生养性了......除了玩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