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须螳魑柔和笑道:“老七别伤心,我和大哥说说,下次便让你出来。”
蓝须螳魑一听,长须兴奋抖动着,兴奋道:“谢谢六姐姐。”
俞老人没理会老七,怒目看着五哥和三姐,他们两本就看自己不顺眼,会这样挤兑嘲讽也不觉意外。
可是没想到一向公允的二哥也这么说,俞老人不禁怒道:“二哥,情非得已,不信你自己试试罢了。”
气不过,俞老人便撂下狠话道:“还有五哥、三姐,我们八可是同坐一条船的,激怒我,对你们也没好处。”
说完俞老人也不管他们的怒瞪,冷哼一声便撇开脸,转而看向白须螳魑,恭敬道:“大哥,他们——”
大哥?
原来这白须螳魑是他们之首,只是为何他一直看着自己眼眸布满阴霾?玹耳蹙眉不解。
“大哥?”俞老人见他神情阴沉,未有回应,又唤了一声,白须螳魑眼眸一沉道:“无需多言,他们不凡。”
白须螳魑此话一出,那被俞老人称为五哥、三姐的螳魑目目相觑,不敢再多嘴多舌。
想着方才他们的嘲讽,俞老人不满地看了他们一眼,又是冷哼一声。
白须螳魑目光又再次落在玹耳身上,冷冷道:“除了她,其余两尽快解决,拖久了,上面该来人了。”
红须螳魑讶异看向女子,焦急劝道:“那她呢?大哥,若留着她后患无穷啊。”
“是啊,大哥,还不如将她的灵魂吃——啊!”
紫须螳魑话未完一道白色磷光如电鞭般打在侧身,吃痛一声,脚步踉跄侧退几步方可站稳,惊恐地看着他。
其余螳魑一见,惶恐不安。
白须螳魑凝眸阴森道:“活抓。”
黄须螳魑硬着头皮问道:“若是伤及,这?”
“只要人不死即可。”话落,白须螳魑露出一抹戏虐,他话一出,其余七只螳魑缓了口气。
玹耳管不着这白须螳魑意欲如何,眼下一只螳魑已难对付,现忽然出现八只,他们少说也有三万年修为了,想想手心便微微发凉。
想到谷南一直嫌弃的话,此时还真是懊恼自己太弱了。
栾珝默默抓着她的手往身后轻拉,自己挡在前面,默声道:“此战不能打,撤。”
褐须螳魑声音平平地道:“瞧他们意思,是想走。”
白须螳魑摆摆手,其余其只螳魑已将他们围困在中间。
从他们对话可知,这便是老四了,心思细腻,冷静沉稳。
玹耳环视一圈,默声道:“恐怕难逃得出去,这黑色水泡还不知如何出去。”
“他们八只可是同坐一条船,只要先抓一只便可威胁撤退。”
默声落,栾珝和玹耳相视一眼,默默点头。
八只螳魑长须直立,须尾尾部发出各自色光,灰瞳亮起,面目狰狞可怖。
白须螳魑半眯着眼睛紧盯着玹耳,静待未有所行动,可余下七只螳魑已抖动着翅膀,飞离地面,灰色磷雾缭绕环身,裂嘴发出哧哧瘆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