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永廷主任正色道，“没念错，成绩单上就是这么写的。方曼雪同学，你也是有名次的，你这次考了第四名，成绩不错，继续保持。”

“谁要第四，我要的是第一，我要的是把方欣欣比下去，我要的是她输！”方曼雪歇斯底里地吼了起来，神情癫狂得有些像个疯婆子。

走廊上的摄像师驾着镜头在往教室里拍摄，一旁的记者催促，“镜头对准方曼雪的面部表情，给她来个受不了打击的颠狂特写。”

方曼雪显然也听到了窗外记者的话，怒视过去，“我叫你来，不是让你怎么拍我出丑。不许拍了，不准拍摄！”

记者可没收方曼雪的钱，义正严词地道，“我被你邀请过来，就是来找素材的。只是拍摄事实而已，曼雪小姐何必恼怒。”

方曼雪气得嗓音都差点打结，神色不服气地朝讲台上的马永廷说，“马主任，众所周知，方欣欣就是一个学渣，她怎么可能考到第一名？难道学校要包庇方欣欣，考试成绩给她放水了？”

所有学生也心中疑惑，但有摄像机在拍呢，事不关己，还是不要丢人现眼。

马永廷沉下了脸色，严肃地批评，“方曼雪同学，我知道你受不了打击。但你不能有辱学校的名声，这次考试，每一个座位间的距离隔得够远，而且全程监控，试卷的名字也被封贴起来，才由阅卷老师在监控下公平打分，之后才统一撕贴看是哪个考生的成绩。京大是绝对不会给任何学子放水的。我也很意外竟然是方欣欣考了第一名，为此，我还专门查了考场监控，发现她整个考试过程，目不斜视，都是写完就交了卷。”

“难道就不可能是你们提前泄漏了试卷？”方曼雪厉声。

马永廷生气地呵斥，“更不可能。试卷都是由各任课老师临时出题，出题过程也在监控之下，并且试卷打印完立即密封，当场送进了考场，就连泄漏题目的时间都没有。这次考试受广泛关注，学校也是格外的慎重。如果方曼雪你有疑问，特许你亲自看监控。”

方曼雪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根本难以接受这个结果。

方欣欣此时开口了，“曼雪，我知道你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实际上，我与你赌约在前已久，这段时间以来，我非常刻苦地努力学习。为的就是做一个好学生。一个成绩差的学生，也可以进步。而你，以前成绩好，也会退步。你一直想把我踩下去，心思都花歪道上了，你说，你能不输吗？”

她可不会承认，透过上辈子的记忆，连考试会出什么题都知道。

“就是。”孙佳沐带头讽刺了起来，“方曼雪心术不正，不光总想把欣欣踩下去，还在校外跟别的男人开房。人家课余生活火爆精彩着呢，哪有空学习。”

“可不是，这种婊不输，反倒是奇怪了。”接话的是江星楠。

同学们也深觉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