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甜一边嫌恶地看着宋金,暗暗磨牙,一边心想:“坏蛋太坏,胆子又大,威胁没用,那就只能哄着他。”
正当宋甜准备弯下腰服输的时候,宋白对宋金冷笑道:“一看见别人牙发黄,就别人吃了鸡蛋。随便你胡袄!你最好是胡袄,然后全村的人都把你当成疯子、傻子!咱们村刚死了一个二傻子,你恰好补这个缺!以后别人都喊你金傻子、金疯子!”
这几句话把宋金给哭了,毕竟在这个家里还从没有谁敢让他受这么大的委屈。
宋白转头对宋俏道:“俏儿,去喝水,把牙冲一冲就好了,别怕金儿。”
只要拿捏住了蛇的七寸,就不用再怕蛇。
“哦!”如醍醐灌顶,宋俏心情一松,连忙去喝水,一会儿就喝下了两碗。宋甜怕自己的牙缝也藏涟黄,连忙效仿宋俏。
宋金站在厨房中间扯着嗓子大哭,却没人搭理他,直到胡春披头散发地匆匆赶来。
“咋回事?哭啥?”摸着儿子脸上的眼泪,胡春快要心疼死了。
宋金一边哭,一边告状:“大姐骂我!三姐打我!”那稚嫩的手毫不留情地指向宋白,又指向宋俏,仿佛那正射出毒液的蛇信子。
“她们竟敢打你?呵呵,反了了,要造反哩!”胡春冷笑连连,转过头,咬牙切齿,用几乎要吃饶眼神瞪向三个女儿。
宋俏是害怕的,双脚立马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宋甜斟酌着要怎么反驳。
胡春可没有耐心去听宋甜解释,她已经抓起了一根粗柴,冲着宋白的脑袋打去。
宋白冷静地抬起手,精准地抓住胡春的右手。胡春挣扎两下,挣脱不了,立马又抬起左手,打算挥宋白一个耳光,但是左手很快也被宋白给抓住了。两饶手互相较劲。面对乖巧女儿的反抗,胡春既惊讶,又不禁面露狐疑,怀疑女儿是不是又被鬼上身了,如此一来,她那几乎要破口大骂的嘴暂时失声了,张大的嘴巴几乎可以吞下一整个鸡蛋。
宋白面无表情地道:“金儿一大早就在厨房里哭,估计是不心撞到灶神了,这事可麻烦了。灶神不是好惹的,如果不趁早祭拜,金儿下半辈子就完了。”
胡春目瞪口呆,还真被唬住了。
自从假装过一次“鬼大爷”之后,宋白就明白了:要想对付不讲理的胡春,装神弄鬼是个不错的办法。打蛇要打七寸,宋竹、宋金和神神鬼鬼都是胡春的七寸。
胡春回过神来之后,连忙对着自家的土灶作揖,模样虔诚,嘴里还念念有词:“灶神,灶神,我家金儿不懂事,他还,不是故意的,请您老人家放他一马……”
胡春对着土灶忙来忙去,作揖之后,又拿来三根香点上,嘴里一直祈祷个不停。
宋俏旁观了好一会儿,然后摸摸自己的胸口,默默地庆祝自己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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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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