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和袁青本来都不愿意用恶意去揣测韩葵香的行径,可是韩葵香半夜做偷偷『摸』『摸』的事却是避不开的事实。
韩葵香刚才开门见的人是谁?说的悄悄话又是为了什么事?
宋白和袁青考虑了许久,不敢随便下结论。
“宋白,睡吧!明天我告诉强子。”袁青搂住宋白的肩膀,把宋白抱在怀中,神情透着无奈。
宋白暂时睡不着,关心地问:“袁大哥,你打算怎么跟强子说呢?”
袁青声音低沉,愁眉不展,道:“实话实说,剩下的由他自己看着办。他和他媳『妇』的事,让他自己去管,咱们不方便『插』手。”
“嗯。”宋白赞同。
另一间房里的韩葵香却正睡得心安理得,而且梦见了自己戴珠花、『插』金钗、挂玉佩、穿绸缎的娇媚模样,内心格外满足。她不担心袁青去找她婆婆和丈夫告状,因为她认为袁青并没有抓到她的把柄。
天还没亮的时候,袁青忽然睁开了眼,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要起床了,准备去菜市场杀鱼。
宋白依偎在他的怀里,因此被惊动了,手拉住他的衣摆,睡眼朦胧,道:“袁大哥,我宁愿不要那些鱼鳞,你以后别去杀鱼了,陪我去一趟普度山吧。”
宋白夜里又梦见了普度山的冰窖,很想把握住那条发财的路子,而且她舍不得看袁青这么『操』劳。
袁青『露』出微笑,轻拍宋白的头发,道:“你再睡一会儿,去普度山的事不急,等有空再说。”
袁青穿上衣衫,把裤腰带系牢,开门出去了,宋白跟在他后面,送他到门口,依依不舍地望一会儿他的背影,然后谨慎地把门闩『插』上。
自从袁青在墙头抹那种掺了特殊东西的湿泥,又『插』了尖尖的、刺手的竹刺之后,爬墙的登徒子就变少了。宋白查看了墙头和院子,见没有异常,就进厨房忙去了。她虽然还没睡饱觉,但只要想着袁青正在卖力地干脏活累活,她就无法安睡,于是也卖力地干活,不让袁青一个人辛苦。
吃过早饭后,又过了一个时辰,袁强来了,手里还提着一大篮子新鲜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