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钳制扣押的沈垅久久不肯下跪,一脸横行霸道的模样,看样子平日里没少欺负人,“我本无罪,为何要跪。”
刑部侍郎坐于侧坐也不敢啃声,毕竟是将军府的小公子,他怎敢………
终于司徒璟脸色一沉,眼神示意夜书禹之后,踱步到沈垅身后狠狠地向他后膝一踹吃痛跪下。
沈垅咬牙切齿还想起身当即被手下钳制,“别动!”
“你们…你们竟敢如此对我,看我爹怎么收拾你们!”他怒视刑部侍郎像是吃定他会害怕而故意威胁,“你们凭什么抓我!!”
这厢,苏子烨从侧坐起身踱步到他身前,“凭什么?一会儿你就知道凭什么了。”
“你……”他气急败坏恨不得将苏子烨当即杀死。
苏子烨看着他满是怒气的模样不屑一笑,俯身挑衅,“别急,听我慢慢道来。”说着,她拉直身板缓声道,“一年前沈垅上山作画时居住过一位常年住在深山里的老伯家里,不知你可记得当时你在老伯加重做了什么?”
闻言沈垅停顿,满脸不屑与毫不畏惧,“一年前的事情我怎么知道。”
“哦?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当年沈垅住于东侧山林一位老伯家中得知其妻子病重,不惜为其卖自己画作帮助老伯为妻看病,秦楚得知他在卖画替人看病便去山中找到沈垅借银子,因为秦楚家中的老母亲患有哮喘,所以不得不常年服用药物控制病情。”
“而秦楚又出身贫寒更是没有钱财替母亲看病,只好去找沈垅借银子,而屡次向沈垅借银子都能得手的秦楚在这一次却没借到银子,从此怀恨在心不仅没借到银子反而还十分埋汰。”
“你可知道那一次为什么没借到银子么?”苏子烨再次向沈垅一问。
一直被扣押钳制的沈垅狠狠的盯着苏子烨,只听她继续道,“因为秦楚好吃懒做次次只想依赖沈垅,从而导致那一次沈垅不想再看秦楚一直窝囊才拒绝借银子,也正因为如此,他沈垅便惹上一场杀身之祸。”
苏子烨意味深长将目光落在跪地钳制的男人身上,眼中那抹嫌弃难以掩饰:
“秦楚幻想着自己有朝一日能够同沈垅一般成为有钱有身份的富家公子,总想着得到意外之财,在那之后他偶然得知三年前的一宗人皮面具一案,便策划了一场阴谋诡计之中。”
“于是他想方设法找到当年人皮面具的民宅,却意外发现了三年前那宗案子的真相,也正是如此他秦楚才有机会成为冒名顶替的将军府小公子沈垅。”
众人闻言一片哗然,刑部侍郎更是惊讶不已,“璟王妃此话何意?”
苏子烨淡然一笑拉直身板缓言道,“之后秦楚便与三年前人皮面具的真正凶手达成共识成功在深山将沈垅杀死,作案手法极其残忍。”
沈垅跪地面露难色呼吸急促,“你胡说!!”
“别急,那残忍的作案手法听我慢慢道来。”苏子烨坏坏勾唇像是吃定了眼前人,“作案者先是将死者打晕之后活活割下人皮,让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最后在死者已经死亡时再灌砒霜伪造成是自杀,然后再收买衙门说尸体面部是被野兽撕咬所致。”
这厢,刑部侍郎既恐惧不可置信又愤恨而又疑惑,“凶手活生生将人皮割下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没办法,因为人死之后会出现尸斑,要想要完好的人皮就只好在人活着的时候割下。”说着,苏子烨拿出三年前衙门断案的卷宗递给刑部侍郎,“这是三年前人皮面具的卷宗,请大人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