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见过父皇。”
“儿妾见过父皇。”
司徒璟与苏子烨、司徒靖三人于御书房前向高座皇帝行跪拜之礼。
自三人踏进御书房之际皇帝便一直面带笑意,“此次柳州河神一案你们皆是功臣,说吧,想要讨个什么封赏。”
“儿臣与十二弟一心一意为父皇解忧为百姓造福不求封赏。”司徒璟恭敬回应一句。
此刻,司徒靖听闻他亲口称之为十二弟不免心头涌上一抹异样情绪——欢喜?有一丝欢喜?
“七哥说的对,儿臣不求封赏。”司徒靖附和道。
此刻,本尊看着二人其乐融融的模样那副犀利的眼眸不禁投向司徒靖,当初可别忘了让他恢复记忆的使命。
皇帝看着此刻一旁的苏子烨笑道,“这一次听闻王妃勇气可嘉与贼人斗智斗勇,身为女子有这等魄力朕定当好好加赏。”
本尊那抹怨恨的眼眸盯着高座的皇帝,当初若不是他亲自赐婚如今她早就是赫连王子之妻又怎能是璟王妃。
司徒璟见她久久不回话眉心一蹙,“爱妃可是哪里不舒服?”说完,转身与皇帝道,“回父皇,经过柳州一事王妃有些心神不宁身体也欠佳,还望父皇恕罪。”
“哦?即是如此朕可得安排御医替王妃诊治。”皇帝抚了抚胡子随即吩咐道,“来人,让江太医过来替王妃看看。”
“是。”宫人恭敬退下退出御书房。
司徒璟仔细端详着苏子烨面色凝重且那抹熟悉又陌生的眼睛,视线落在她此刻紧揪衣裙的手,心中产生一抹担忧,自己亲自替她把脉却并未发现身体异样,只是心脉紊乱,气血不畅并无大碍,莫不是因为禁地受了刺激才使得她变如今这副模样。
苏子烨你莫要再吓本王,无论如何本王定要你恢复如初。
良久之后,太医走进御书房,“臣参见皇上。”
“江太医,王妃身体抱恙你快给她看看。”皇帝缓声道,踱步走下书案来到苏子烨身旁。
而此刻,本尊板着张脸随着司徒璟细心搀扶之下坐落椅子,太医替其把脉只见本尊利落收回手腕,眼眸那抹凶狠令人畏惧,“我没有病,为何要把脉。”
司徒靖见状缓声安抚道,“皇嫂,你近日心神不定的还是把把脉比较好,听话。”
“我很好。”本尊抑扬顿挫吐出三字无论如何就是不肯把脉,就连皇帝的面子也不给。
这厢,司徒璟本就紧锁的眉更加紧了紧,平日里她最怕死,如今怎敢在皇帝面前如此任性妄为违抗皇令。
“父皇,王妃的病还是儿臣自己来做打算,今日父皇的好意儿臣再次谢过父皇,只是王妃任性妄为还望父皇莫要怪罪于她。”司徒璟拱手谢罪,说完之际目光落在此时坐于椅上的女人,眼底闪过一抹担忧。
“也罢,依朕看王妃许是受惊过度,你且带她回府好好歇着,这几日江太医就到府上诊治。”皇帝略显无奈,好端端的人变成如今的模样确实令人心疼,“至于相府那边………”
“父皇放心,儿臣会给相府一个交代。”司徒璟回复道。
“好,那就带王妃回府去吧,封赏之事等你们想好了再来告诉朕。”
“儿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