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凡眨着机智的小眼神,说道:“没错。你看啊,夫人遇害了,段飞凰急令大军攻打运龙河,这一步看似顺理成章,但当时本宗不少的高手都在啸月山上,以段飞凰现在手上掌握的力量,一个广霄真人和管铭肯定是防不住了,可为什么后来闻震能带着所有弟子逃进灵洲呢?段飞凰没这么无能吧?如果换作是我,挡了圣龙山大军三年的啸月本宗四万人马,我肯定一口吃掉,不会让他们逃灵洲以待日后扑,可段飞凰有点虎头蛇尾,所以我分析,她可能还有别的目的。”
“我这么想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霸空城遇袭一事,你说这段飞凰要是没有别的目的,怎么会派人袭击一个什么都没有的霸空城呢,这一步我没看透,但肯定有她需要的深意,再加上我姐夫没来,段飞凰可是恨透了我的姐夫啊,你说她会放着一个最恨的人不管,就目的单纯的把天罗剑派打下来而只是为了日后针对灵洲用兵吗?这有点杀鸡用牛刀的感觉啊。”
上官若凡一席话说完,口干舌燥,抓起茶碗就灌了口水,然后总结道:“所以我觉得,闻震这三个人投靠本宗,肯定还有别的目的,虽然我现在看不透他们的用意,那倒不如趁这次机会,先来个引君入瓮,看看这三个人当中,谁是内鬼,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只要看清了段飞凰的路数,我们才能扳一成,不是吗?”
“啪!”
上官若凡说罢,项破天率先拍起了巴掌,以兹鼓励道:“这小子不错,看问题终于看到点子上了。”
杀神笑着点了点头,惜字如金道:“还好。”
萧岳河最后拍板道:“那就这么定了,章元泽,就按上官若凡说的办,对闻震三人,全权交给你们二人处理,上官若凡出谋划策,你帮着圆润一下,就查他们三个,看看这三个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明白了。”章元泽中规中矩的施了一礼。
而上官若凡精神振奋道:“什么意思,我算是了吗?”
“嗯,算了,以后就是兵马大元帅。”项破天站起来走到近前,啪啪拍了上官若凡两下肩膀,然后问道:“但是你这个元帅,总要知道咱们的目的,对吗?”
上官若凡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道:“我明白,咱们一直没动,那是因为还看不清对方有多少底蕴,你们放心,事儿我来查,全都查清楚了,再找你们定夺,咱们要动,就必须让段飞凰再也翻不了身。”
“成熟了。”萧岳河站了起来,指着上官若凡看向杀神道。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啸月宗内部的亲如兄弟的他们已经不再像以前在宏图大世游历的时候那样思想单纯的去考虑问题了,其实在面对圣龙山的时候,啸月宗内的绝大部分并不缺少仇恨,可为什么,他们没有像以前那样,遇到事就会拿起法器去跟人家拼命呢?
因为现在的他们,并不单单是一个在大世上修行的修者,他们肩上都扛起了保护宗门的重伤,有的时候,他们或许可以抛洒头颅与热血与敌人刀来剑往你死我活,可最终能否胜利,绝不仅限于个人的胜败之上。
从那时起,上官若凡、封一血、黄天爵,甚至管铭、王铮等人,都学会了以大局为重,毕竟他们已经不是孤家寡人,他们身后还有近百万的学徒和弟子。
霸空城,自王莽不幸被害之后,霸空城已由管铭和王铮暂时接管,而这两个人,一个是啸月宗的宇霄殿殿主,一个曾是城主府大长老王莽的嫡孙,虽然二人的修为暂时还无法睥睨灵洲,但二人的身份却是叫灵洲各界无人敢于忽视。
霸空城主府院内,至少七、八个灵洲本地的天宗宗主齐聚一堂,并来势汹汹的向管铭和王铮难。
“管殿主,我们的来意想必两位已经心知肚名了,王长老辞世,确实是灵洲一大损失,可是那天出事的时候,我们这些人也遭到了巨大的损失,在下的万宝楼被贼人潜入,丢失了三十余件极品的灵宝玉髓法器,这部分损失谁来赔偿。”
“是啊,当年我们入驻霸空城的时候想要带上自己的弟子,可是贵宗口口声声说这城中的治安由贵宗来把持,现如今东西丢了,贵宗不能置之不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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