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猛的皱了皱眉!
这种东西永远不是听到的那般简单,更何况还是出自对方的口呢?
“什么样的忠告尽管说,我一定会替你老人家转达的!”
“剑非剑,善动的永远是人心,心不动,则剑亦不动,若是被后者带着走,恐怕心不在是旧心,人也不再是故人了!”
这话声音并不大,而且调子来得格外深沉,分明在暗示着什么!
“教诲谆谆,秦老二受教了,只是大哥他向来不同凡人,我也只能将这话带到,听或者不听,信亦或不信,只有他自个决断施为,旁人干涉不了的!”
这般说,带与不带,那可就全凭一心了。
老人并没有打算去强求,她就站在那船头,瞧着江水涛涛,像是在思量着什么一般。
萧天战的感觉总算好了些!
但他却被折腾得够呛,那种撕咬到了极限之时,他甚至恨不得将全身的衣衫都撕破,最后虽然没有做出这般夸张的举动来,但胸前终究是解开了,露出整个胸膛来。
白嫩并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唯有那朵儿花瓣样的胎记有些显眼。
咚咚咚!
屋外似乎有脚步声传了来,那是木屐践踏楼梯的声音,萧天战急忙把那衣衫一拉,盖住了漏出的部位,整个人也谨慎了起来。
中原人,很少有穿木屐这种东西的,那是东洋那边传来的玩意,一般是沿海一带停留的浪人才会穿,此刻脚步声不重,而且节奏感十分浓烈,想来那功夫不会差!
少年实在想不起有这样的朋友,那么是敌人的概率就要大很多,所以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门,很快便推了开来。
虽然背对着门,但那张脸还是能够瞧得很清楚,只能说算不得英俊,也谈不上丑,美貌比一般的人浓郁些,偌大的脸盆子上,那道狭长的疤痕煞是刺眼,硬生生将颜值又拉低了几分。
萧天战没有猜错,他果然是个浪人!
不论是那身装扮还是胸前横抱着的长刀似乎都在验证着这一点,他的目光瞧着那床面上的少年:“看来那对婆孙没给你好果子吃,你现在应该是动不了吧?”
“怎么会!”
萧天战否认得很直接,甚至为了证明这一点,他还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尴尬的是,那腰身还真不得力,差点就要倒了回去,所以他只能借助手,猛的将那床柱抓住,这才勉强维持身体不坠!
很显然,这样一来他可瞒不了人了!
那浪人缓缓的向前走着,他的手已经按到了刀柄之上,来者不善,单从一个小动作便能够瞧得出来。
“我归海正树虽然和你无怨无仇,但你毕竟是他的儿子,这脸上的一剑之仇,却是不得不报,所以!”
话到此处,他的目的是什么,再清楚不过,站在萧天战的角度上,可就有些尴尬了,以他现在的状态,别说高手了,就算是一个精壮的汉子,也能够轻轻松松的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