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伯伯,你小心!”
只这么一句话,木棉花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整个人已经朝着那边冲了过去。
她得去帮那少年一把,总不能让他倒在这儿吧,瞧着这一幕,刘昶忍不住摇了摇头:“自家的侄女儿,居然惦记的不是自个,你的心里面就不觉得难受吗?”
难受?
李子木似乎对这两个字眼有些不屑:“乱人心绪也得有个方式才是,对我这般的老头子用这一招,似乎没有什么用吧,你还是看仔细了,待会别自个被打趴下了,连替你担心的人都没有,那未免也太伤心了些吧!”
只一眨眼,便已经把话怼了回去。
不得不说,这些混迹江湖多年的老头子,还真有些年轻人比不了的能耐,既然没什么效果,刘昶也没有继续往下的打算:“伤不伤心的,咱们凭手上的本事说话,再厉害的嘴也无济于事!”
“那你还说那样的话?”
李子木都觉得好笑,说不过,就往边上扯,这和一个孩子又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呢?
铛!
那柄剑又是斜着一扫,速度之快,基本上连眼睛都有些跟不上,要不是木棉花来得及时,一下子将刃口挡住,估摸着王遥逍已经被劈成了重伤。
实力的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的明显起来。
就连欧阳景德的气息也变得急促了不少,可偏偏的,为什么那婉儿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不但如此,她的灵力似乎还在不住的加强。
这样耗下去,乖乖,最后的结局恐怕只有一个!
怎么办,怎么办?
可不只是王遥逍里面有这样的念头,萧天战也差不了多远,只是他现在能做的,就是跟在那个怪老头的身后,一时半会也折腾不出什么来。
渝州到寒山,需要的时间可不算短。
他可以慢慢的思量一番,不过说起来也是奇怪,自从自个离开那谷底往漠北去开始,一大部分的时候都是被人‘绑’着走的。
“你心里面很恨他吗?”
先开口的,居然是素岚风,只是这话问得没有由头,萧天战一时半会有点儿反应不过来:“他?”
“你那老子!”
素岚风可是毫不掩饰,来得相当的直接。
被他这么一带,萧天战有些沉默了起来,很显然,他的心绪很复杂,有些不知道这话该怎么回应的好:“恨,还是不恨,人都已经没了,现在还有这般重要吗?”
“你的心里面明明是在乎的,却非要装着一种无所谓的样子,这一点也不知道是随你娘呢,还是随了他!”
感慨的味道儿可不轻,素岚风甚至猛的将脚步停了下来,头微微的往上翘,斜着朝那太阳所在的方向瞧了去,此刻的阳光儿不强,这般姿态倒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他以前的故事吗?”
以前的事?
萧天战的身形也跟着颤了一下。
他好奇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得到答案的事情,只要自个一句话就能够,不知道怎么的,居然人却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