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他真的还?”
未水流脸上的惊诧感也不低,这个答案对于他而已,似乎也也有些无法接受之感!
“我云台四杰虽然都不是什么正经人,说话啥的,却是率性率心,用不着和你去争辩这般多,他若是还活着,出现在你寒山的几率无疑是最高的,还是那句话,咱们能再这儿等,你们只要将他摆出来,咱们立马就走,绝不多话!”
这分明是在为难人嘛?
稍微的沉默了下,萧天战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就像是得了极大程度的放纵一般,自个这么纠结做什么,遇水搭桥,到时候再说呗!
而瞧着未水流的姿态,也不像是再演戏。
其实也对,毕竟一个人要是可以的躲起来,一定有自个的目的所在,如果这般轻易的就被人堪透了行踪,那他那样刻意的遮掩又有什么意思呢?
“我们是真不知道,你这般为难一个老人家,又有什么意义吗,不如听一句劝,就算是要等,那就平和了等,寒山也能以客相待,不是吗?“
好一个平和了等!
这话听起来倒像是在劝架,那声音一起,所有人的目光都转了过来,落到了来人的身上。
是一个老头,却又不像是老头,那张脸上满是皱纹,那头发呢,也是花白无比,这样的人,偏偏的动作却很快,就一个眨眼的功夫,嘿,他已经冲人群中挤了出去。
而瞧着那背影,柳长风的心里面很是不解,那手忍不住轻轻拍了拍独慕容的肩膀:“他是在闹那一出呢?”
能够让他说这话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萧天战。
别说是他了,就连萧天战自个也没有料到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探出头去,只留下独慕容忍不住的将那头摇了摇:“他呀,到底还是放不下那三个字啊,萧天战,萧青山,就算是这世上有太多的东西他能够不在乎,可一身血缘,又怎么能?”
的确,父与子,很微妙。
柳长风猛的将那眉头儿皱了皱,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可能的事儿一般:“可长老们不是说过了吗,这小子有可能是?”
“你也听明白了,是有可能,无论怎么说,在整件事情都不明了的时候,我们只能当成现在的状态来瞧,凡事都不可取妄加干涉,乱了时局可就不好了,再说了,就算是他真的是咱们要找的人,背地里观察一下不是挺好吗?”
这话说得,也没有什么不妥。
至少呢,知己知彼,有些事情也好做。
齐刷刷的,无论是薛烛子还是未水流,目光都落在这个少年人的身上,突然间冒出这么一个人来,任由谁都得多出一份谨慎!
“你是?”
率先开口的是未水流,他毕竟是这寒山的主人,论招呼啥的,也该他出头才对!
“不过是一个闲人过客,想要到寒山来瞧点风景,沾些荣光,应该不会打搅到二位才对吧?”萧天战遮掩得很快,很显然,即便是出了头,有些身份他还是不愿意去透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