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转变未免也来得太长了些,要是连这个都知道,那才假了,萧天战忍不住的有些苦笑,心里面寻思着你不可能连这个都要告诉我吧?
“是因为他的性子,无论做什么都不服输的性子,我就喜欢他这样的人,可你们中原之地的,到底和我们有着很大的不同,她们就算是心里面喜欢,也总是藏着不说,否则有何必要用我来呢,难道你还有谁能够比女人更懂女人的吗?”
要这么说,也有她的道理。
萧天战的心里面也有几分的窃喜感在:“你的意思,是她也?”
话可没有继续的往下去,那感觉就像是他兴致起时,有些东西很难说出口,否则让人听到了,乖乖,那可忒下不来台了些。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你只要按照咱们约定的,听我的便好,我能够保证!”
保证啥的,那话压根没有说完,司徒槿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她就站在哪儿,总不能看着两个人这般嘀咕吧:“我倒是不跟你抢,就怕你的手上也拿不稳,更何况,你要是真的喜欢他,岂不是要诚心害了他?”
这话说得,怎么让人听不懂呢?
但无论怎么说,这对于木棉花而言,可都不是什么好事,毕竟眼下的局面,嘿,谁先开口谁就能占据了上风,更何况,以对方的说话方式,未免有些太诡异了些。
可即便是如此,木棉花也不得不见招拆招。
“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我喜欢他就是害了他呢?”
那话既然已经说出了口,司徒槿自然有自个的应对之法,她的目光啥的,又微微的将萧天战的身上打量着。
“我怎么听说,那当王爷的人,心里面也是惦记着你的呢?”
当王爷?
虽然没有明说是谁,但显然,王遥逍三个字是走不脱的。
这才是木棉花的软肋所在,对方既然把这话说了出来,就一定是知道点什么的,否则绝迹不会这般的来。
木棉花有点儿沉默了起来。
毕竟站在她的角度上,有些话不想去承认也是不可能的,这样的窘迫感,自然没有办法瞒过司徒槿的眼睛。
她的嘴角微微的上挑,那种得意感虽然不是特别的明显,但还是能够瞧得出来。
“就算是你说你不喜欢他,可又能如何,一个男人最在乎的,往往是尊严两个字,而他认定的女人如果做出让他丢面子的事情,你觉得还能够控制得了自个的情绪吗?”
这个恐怕还真难。
王遥逍可不是一个普通人,高高在上惯了,一般都有这样的心思在,木棉花只想着来把这个戏演好,却压根没有去思量这么多,眼下被那么的一问,她完全性的糊涂了,明明只是演戏的玩意,那感觉就好像是被当了真一般。
“我不在乎!”
嘿,萧天战这个声音来得很是时候。
或许是他已经发现了木棉花此刻的状态有些不对,自个这个时候要是还不出手的话,我的个乖乖,可就真的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