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王室风波顿起,比起现在来,可是分毫的不差,老头子依稀还记得先皇和他那个兄弟,也就是你的叔叔刘昶之间,闹得那可是风云变幻,绝不太平!”
这都推到了二十多年前,当然,他这话是对着王遥逍来说的,毕竟他才是和这事儿最贴近的人,也是最应该去知道的,二十年,足够可以掩盖所有的一切,所以这个少年人的心里面其实是没有谱的。
“你的意思是他们二十年前就已经!”
话说到这儿的时候,王遥逍明显的愣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事情想不明白一样:“这不太可能啊,要真的闹到那般的地步,那么失败的那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留下来,而且还活到了二十年以后,这未免也太不像王室的作派了!”
他这话的意思,原本是再简单不过,但一出口,却像是把疯老给弄懵了一般,当然,那样的姿态持续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只一个眨眼的功夫这老头子已经醒悟了过来,他将那头摇了摇,连带着嘴角都有几分轻轻的笑意。
“失败的人的确已经没了,他的下场很是凄惨,而你的叔叔,当时可不是那失败的人,他站在了先皇的身后,然后成功的隐匿到了现在,而且这些年来,他明里暗里得到的,恐怕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多一些,当然,这也是真正的祸根所在!”
“祸根?”
王遥逍忍不住的追问了一声。
如果当初那兄弟两是站在一块的,那么现在怎么会闹到这样的地步,荣华富贵,刘昶压根都不缺,而且王位交替,他的位置是一直传承,用不着在这样的条件上再去贪个皇位的虚名,反而会给别人落下话柄,史上难看,那可不是一个聪明人应该去做的事。
“一个人的权利地位,金钱名誉如果都到了常人难以企及的地步,就会大幅度的助长他的野心,而他呢,偏偏的是一个执拗性子,认定了的东西压根就不会改变,而挑战这两个字,就是关键所在!”
“你的意思是说,他这般做只是为了一个挑战,难不成他真的得到了那个位置,就可以变得毫不在乎了吗?”
“这个嘛!”
疯老微微的将那头摇了摇,嘴角也有些许的无奈感,事儿虽然是他说的,可有些事情并不像想象中的那般简单,别的不说,就那个位置上,诱惑感实在太多,而再往上去,却又偏偏的找不到更好的借力点了。
“或许他就会不在乎,又或许,他会沉迷得更深,至于到时候是什么样的情况,可没有谁能够说得清楚,当然了,这是以后的事情,会不会出现都还说不好,又何必把人执拗在其中呢?”
疯老又试着将那酒壶举了起来。
可这一次,他却没有朝着自个的嘴里面送,因为感觉啥的,有些不对劲,葫芦已经显得很轻,甚至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这似乎也在证明,他先前的那两次已经将最后的一丁点都吞噬殆尽,并没有多少留下。
既然没有,自个又何必要去做呢,到时候一滴酒意下喉,恐怕更加的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