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话虽然落下了,但这些个字眼却像是萦绕在疯老的脑海里,一直都挥不去。
王遥逍一直以为自个老头儿已经足够的坚强了,没有料到,嘿,他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那脸颊之上,隐隐的冒出些不解来。
所以这个时候该自个出手了,如果任由他俩之间的交锋再这般的继续下去,疯老非得崩溃了不可。
“他的选择并没有什么错!”
“并没有什么错?”
刘昶的目光一下子转移到了王遥逍所在的方向,他的眼神犀利至极,让人都不敢正面的去瞧,所以呢,一般情况下,王遥逍也选择躲着他,尽量不要产生对视的局面,否则结果啥的,可就不怎么的好瞧了。
“父皇和你不同,你的心太恨了!”
“难道他不恨嘛,为了皇位什么事情都能够做得出来,兄弟相残的戏码,我到底只是经历了一场,或许还要稍微的好受一些,可偏偏有的人呢,却是得!”
得什么,刘昶将那话说道这儿,又刻意的停了下来。
他分明是在暗示着什么,当然,这样的暗示也显得太浅显了些,想要听出来没有任何的难度,王遥逍不由自主的将那目光又朝着疯老所在的方向瞧了瞧。
果然,就和想象中的差不了多少。
他的身形不住的颤抖着,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很害怕冷一般,也是,一个经历了两场风波的人,那颗心受到的刺激显然不会轻。
他所谓的放下不过是要通过某种方式来做逃避而已。
如今被人强行的勾起,这是想逃都不可能了,而且呢,连番的压迫之下,一旦反弹,我滴乖乖,那种感觉啥的,可比直接面对的时候还要强烈得多。
“父皇和你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
王遥逍和疯老之间,又来了一场交锋,而那气势,比起先前任何一个时候似乎都还要强烈几分。
这一反问,还真就把王遥逍给问糊涂了。
他就怔在哪儿,好一会都没有说话,心里面就像是是在快速的寻思着应对之法一般,可偏偏的,有些东西不去想,或许还没有什么,这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整个人也只能跟着落寞了起来。
“这没有什么好纠结的,谁上了那个位,谁都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用不着觉得自个像是很清高一般,你不是不做,你只是没有机会而已,否则今天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以兄弟的身份来做威胁呢?”
一直没有开口的幽姬,终于郁些忍不住的插嘴道。
她的声音啥的,虽然不大,但其它的原本就离得很近,自然能够听得见:“放得开的,放不开的,其实不都是那么一回事,你为什么不直接动手呢,眼下人都在,不是正合了你的意,又或者,你的心里面是在害怕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