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猛的向前一挥。
全力施展和有所保留之间,那威力相差得可不是一丁半点,刘昶只觉得在一眨眼的功夫,便已经有股强烈的寒气席卷而来,让他那双眼都忍不住的想要去闭住,可偏偏的,他又不能。
要是瞧不见,只是任由感觉的话,反应速度啥的,明显要降低不少,这样一来,他就算是实力和对方相差不了多少,也决计会露出不少的破绽来,这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够去做的。
刘昶的身形只是微微的一顿。
那动作来得相当的快,这样一来,自然将对方的攻击避了开去,而手指顺势的朝着剑柄上这么一弹。
灵力附着起上,剑气瞬间激荡而起。
还真别说,那道剑气虽然不是特别的强悍,但攻击的方向却是相当的刁钻,径直的朝着王遥逍的腋下而去。
那种地方本来就十分的薄弱,而且双手前扑翻转之间,留下的缝隙还相当的大,这样一来,破绽丛生,想要防住,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样说起来,他先前的所作所为,也就有个合理的解释了。
好在王遥逍也不是个初出茅庐,完全没有经验的主,被对方这么一激,他虽然多少有点儿慌乱的感觉,但那一幕出现的时间终究只有一瞬,很快,整个人便已经反应了过来。
而那嘴角之上,一抹轻笑感也显得十分的明显。
“你既然给我玩这样的勾当,那我为什么不能借势打势,剑这种东西,本身只是俗物,要瞧的就是落到了谁的手上,你不要这剑,那我要便是,正是手上少了个东西,还真觉得有些不习惯!”
打定了主意,王遥逍可没有半点的犹豫。
他现在要做的,自然不是直接去夺对方的剑,既然敢将那剑嵌入地面之中,很显然,刘昶就应该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出,那么对应的防备,自然也该准备好。
所以呢,他必须得想一个办法才成,而最好的方式,就是自个服了软,尽量让对方认为自个存在劣势,这样一来,他的防备之心也就会消减不少,到时候抓住机会,成功的可能性就要大很多了。
当然,就算是要服软,也得表现得很精致,不能让对方看出太大的破绽来。
毕竟要和一个擅长玩弄心机的人比心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先不说能不能成功,就算是能,机会也只有一次,一旦拿不到那剑,他可就再也没有可能了,而且呢,还会因为这样的举动把优势白白的让给对方。
所以呢,那是一场赌注,无论输还是赢,赌的都是自个这条命。
他的双手开始不住的交错起来,一掌接着一掌,瞧起来有点像是最初动手的招式,当然了,最大的不同就是在威力上,现在两个人的距离极近,自然提高得不是一丁半点,而且呢,还是直勾勾的朝着对方的要害而去,乖乖,要是这一掌拍牢了,非得给对方弄出个重伤来,那样的话,有些事也就用不着再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