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他?”
“一个人,特别是一个有能耐的人,若是不能为我所用,那么他就会成为我的障碍,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落到别人的手上的,你明白吗?”
这话从刘昶的嘴里面说出来,给人的感觉并不怎么的奇怪。
他的位置就决定了看待事物的方式要和其他人不同一些,所以呢,萧天战并没有因为这话而有太大的反应。
如果非要拿自个来做评估的话,其实他也属于那个障碍吧!
可是莫严风的神情却显得有些凝重感,好像在思量着什么一般,就这么的又微微的顿了一下,他的嘴角才有些轻微的往上挑,给人的感觉像是在轻笑:“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也落到了那种地步,会不会?”
会不会啥,那话并没有说完。
站在莫严风的角度,他或许心里面很清楚,自个这话一旦问出了口,得到的答案或许也就那样。
要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一个,一个几十年都沉浸在权力和复仇之上的存在,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轻易的从中得到解脱的,所以你想要劝他放弃,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而自个呢,还真不敢保证,什么时候会变了个样。
毕竟有不同的路要走,不是吗?
“你别犯傻了,咱们之间的关系是那些个棋子能够比拟得了的吗,你很清楚,老头子不但是你的救命之人,更可以说是你半个爹,父子之间,到底关系还是要铁得多,再说了,咱们的事儿要是成功了,那储君之位,除了你,又还能是谁呢?”
他这话说得,萧天战并没有打算去怀疑。
刘昶下面没有人,就算是他的权力再高,声望再浓,终归还是有落入黄土的那一天,后继无人的确不是什么好结局。
和他比起来,莫严风的神情啥的,依旧显得十分的凝重。
他的嘴角微微的抽动着,似乎还想要去说点什么,可那话到了嘴边,他又硬生生的忍了下来,脸上的笑意啥的,也变得越发的浓郁起来:“主上,瞧来的确是严风想多了,他的能耐实在是太强悍,似乎有些吓着我了!”
承认被人吓着,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出来的。
就连萧天战都能够听得出,他不过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去掩盖刚才的话题而已,刘昶又如何能不知道呢?
可知道归知道,点不点破,那又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概念,刘昶的神情啥的,也变得相当的严重,很显然,对方那话有点儿把他问着的感觉。
“他给自个改了个名字,叫做冷心,一个人的心若是死了,哪儿有不冷的道理,可他却因此忽略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那或许是我们的机会所在!”
忽略了一件事?
莫严风的身形猛的向前跨了一步,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对他这话特别的在意一般:“他忽略了什么事情?”
这话问得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