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直接说,嘿,你这妮子,过来,老婆子打算收你为徒,然后替老婆子去完成没有完成的事情,这估摸着无论换做了谁,都不肯轻易的去承认。
所以呢,还是得想想办法才成,当然了,像她那般的年岁,经历得多了,有些事情自然也比别人看得更加的深邃了几分,一时半会之间,想出个所谓的办法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现在的方针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要怂恿对方主动的站到自个这边来,如果能够成功的话,有些事情可就要相对的容易多了!
“像你这样的小女孩,什么都好,可就是有一种习惯儿改不了!”鱼已经顺着她的话来咬了咬饵,现在又是时间去折腾某些事情了,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选择放弃呢?
当然了,沐雪在这方面可是所谓的高手,她的心里面很清楚,无论你做什么样的事情,都得有个度,要是这度控制不好,事情都不会朝着自个想要的方向去,线要是拉得太紧了,鱼儿就可能会失去了希望,而要是放得太松,到时候鱼饵都没了,鱼估计都还没有上钩呢?
“什么样的习惯?”
司徒槿又追问了一声,那调子啥的,比起先前来似乎还提高了几分。
“你们太重情了些,瞧瞧,这事儿闹到现在这般程度,你都紧张了多少回了?”沐雪的话依旧是这般的问。
似乎并没有太多往深处去的意思,不过呢,这也显得十分的正常,她既然采用了欲擒故纵的戏码,自然是来个彻彻底底,只是被他这么一问,司徒槿气息凝重之间,那感觉就像是在思量着什么?
紧张了多少回,这个她还真有些思量不轻。
不过尴尬的是,那样的机会啥的,肯定不会少,司徒槿的嘴角儿微微的向上挑,似乎想要借助那种轻笑感,将这样的窘迫给压下来几分。
“其实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这样的次数数不清了吧,老婆子像你这般年岁的时候,也没有少犯这样的一出,你没有什么好尴尬的!”
这是典型的要把自个往上面靠得架势。
当然了,也算不得刻意而为之,她的确以前也是闹过这一出的,所以更多的只是在讲自个的故事而已,反倒是司徒槿那目光里,像是有些惊讶的瞧着她,那感觉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多么大的笑话儿一样。
“怎么,你的心里面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吗?”
瞧着他这样的姿态,沐雪又有些追问性的补上了一句,那感觉啥的,很奇妙,司徒槿稍微的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的将那头点了点。
“你呀你,谁还没有一个年轻的时候呢,年少轻狂,未必是什么坏事,至少人的经历啥的,要这样才能够完整!”
也是,被她这话一带,司徒槿倒是觉得这个老婆子要亲近了不少,她虽然给人的感觉依旧有些高高在上,但其实也和凡人啥的,差不了多少。
所以稍微的顿了一下,司徒槿终于开口去追问道:“你紧张的那个人,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