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的,让司徒槿又多出了几分底气,她的嘴角微微的往上挑,似乎也有一种得意的感觉在“你说你要复仇,可仇从何来,百鸟堂的率『性』而为,可不只是得罪而已,那叫伤害,你要是受到了伤害,能够无动于衷,很显然,不能,所以他们最多算是自我防备,这能够叫仇吗?”
“接着往下面说!”
“至于讨债,我想要问你,你讨的是什么债?”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夜笙歌忍不住的将那头摇了摇,轻笑的姿态显得更加浓郁了几分,而他的目光啥的,也直勾勾的停留到了归天一的身上,很显然,他接下来的话和这个老头子肯定有着很大的关联。
“你说我讨的是什么债,有些人明明是我百鸟堂的人,关键时刻不出来帮忙也就够了,居然反过来咬一口,所以我来要的,是同门之债,是兄弟之债!”
好一个同门,好一个兄弟!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调子来得太陡,又或者是归天一的心里面真的冒出些愧疚来,这话他居然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去接,整个人就沉默在原地,嘴角微微的抽搐着,明明有些想法,还是硬生生的压了下来。
“你百鸟堂的行事作风是什么呢?”
司徒槿也紧跟着将那调子抬高了几分,像是再刻意的强调而已,对方的话是才说不久的,她不可能这么快就忘记了,之所以来开这个口,估『摸』着是为了给对方挖出一个大坑来。
你跳,那你就中了我的招,由头啥的,已经有了,至少在短时间内是绝对刻意占据上风的,你不跳,那刚才的话,是否就有点儿站不住脚跟的感觉。
所以对于夜笙歌而言,是两难的局面。
他也有些犹豫了起来,只是那种感觉持续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只一个眨眼的功夫,他那嘴角呆滞的笑意又浮现了出来,甚至比起先前还要夸张几分。
那感觉就好像是在说,来呀,我倒要瞧瞧你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样的『药』“率『性』而为呀,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对了嘛,百鸟堂的人都讲究的是率『性』而为,那什么是率『性』而为,说得直白一点,就是我想要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呗?”
被司徒槿那般直勾勾的瞧着,夜笙歌总觉得有些不好的念头『药』冒出来,可话已经说道了这般程度,他就是想要反悔,估『摸』着也来不及了,所以呢,那头只能象征『性』的点一点,就像是在回应对方的话一般“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意思吧?”
“既然如此,那这归老头不过是顺了百鸟堂的宗旨去办事,你这个百鸟堂主,又怎么能够怪罪得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