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举动虽然王遥逍也预料到了,但她的脸上多少还是有点儿吃惊感,目光啥的,就直勾勾的停留在司徒槿的身上,虽然没有说话,但那质问的意思呢,却是再明显不过。
他分明是要去说点儿什么的。
“咱们就这般走了吗?”
“那你以为呢?”王遥逍反问得很直接,那神情显得微微的有些难堪感。
“咱们好歹也留下来瞧个结果呀!”
“你现在尽管回去便是,我要是把你拦着,我就不姓王!”这虽然是在说狠话,但要是换作了别的时候,估『摸』着司徒槿都想要去笑。
王遥逍,本名可叫刘威,本来就不姓王,一个随随便便取的名字,什么都可以来,用它来说这样的狠话,无论从那个角度来看,都别扭得很,当然了,眼下司徒槿可没有这样的心思。
她整个人又愣在了原地,那感觉就像是在思量着什么一般。
而身形啥的,又朝着来时的方向瞧了去,她的心里面没有什么谱,所以呢,得通过某些方式才成。
终于,那脚步啥的,还是朝着那个方向迈了出去,可这样的动作也没有持续多长的时间,因为一双手已经抓了过来,硬生生的将她的举动给定了住。
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人,只可能是王遥逍。
司徒槿的目光又回了回来,满满的都是不解感“你刚才不是说我自个拿主意嘛,这样的举动又是什么意思呢?”
“我说过的话自然算数,但是你要回去,也不是现在!”
“不是现在?”
“那两个人的能耐可不是你和我都能够奈何得了的,要是归老头赢了,自然是好,咱们什么时候去都成,可要是他输了嘛亦或是真在输赢的边上挣扎,咱们可就!”
可就啥,那话并没有继续的往下说。
他的意思啥的,似乎在这一刻表述得已经很清楚了,只要不是傻子,估『摸』着就没有不明白他的意思的。
忙是能帮,不过是倒忙。
所以呢,还是得等一下才成,而且呢,还不能就这般的站着等,得藏到一旁,不能够让人发现了,王遥逍是个说做就做的主,他那意思一来,整个人基本上没有半点的犹豫,身形已经朝着一边的草丛里面去。
寒山之上,草虽然不少,但像这般多的,还真没有几处。
偏偏的,这儿就有,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刻意的给两个人准备的一般,既然如此,哪儿还用的着有半点儿的客气,别说是两个身材不怎么壮硕的存在了,就算是两个大汉子,落入那个草丛之中,你也发现不了半点儿的痕迹。
只是呢,对于司徒槿而言,一个高高在上的女人,自然是爱好干净的,这样的举动对于她而言,自然有些难受,所以,她现在要去做的唯一一个字,就是忍!
得忍住!